这是后面那句。
不远处天虽是冷,可暖风过境,骄阳似火。
急忙着说要去打电话,因为紧张说话都颠三倒四,句话来来回回重复数遍,他脸颊上莫名淌出温热不知名东西,被秦谨之拂面揩过眼泪。
“好像,脑袋里涌出些画面。”秦谨之用力地压着太阳穴,等钝痛过去后喘大口粗气,缓下来虚弱地说:“你之前不是问过,为什花要束束送吗?”
温霁呼吸停滞下来,感觉胸腔里空气都点点被抽离殆尽,他安静又紧张地望着秦谨之眼睛,欣喜也有,与不安起夹杂着。
“听人说,感情跟水样,下子烧开,水沸腾过后,慢慢地就越烧越干逐渐见底,然后把水壶烧烂只留下个大窟窿。”
“后来就想每天只送朵,即使你厌烦,你也不会厌烦得太快。”
这朵花不喜欢,就再挑选另朵,另朵不喜欢再去挑选更好,总归找到你喜欢。
温霁身体躯干僵硬起来,跟个提线木偶似,不知道该动哪条胳膊哪条腿,看起来笨得不行,他下半张脸颊嘴唇肆无忌惮地笑着,翘起来,可是他上面眼眸却盛着片澄澈水光,漏出来。
“真好。”
这是对应他说想起些画面回应。
“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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