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不愿再多说,手指按住头痛欲裂脑袋,“没有,会议转线上吧。”
他说完利索挂电话,去浴室洗漱时接捧冷水泼在自己脸颊上,竭力让自己恢复镇定。干净光滑镜面中映出个略有些憔悴青年,面色苍白,眼底乌青泛着轻微肿胀,本该带有光泽嘴唇起点死皮,干燥破裂。
温霁情绪很淡地盯着镜子中人看,总有种快要认不清自己错觉,湿冷水珠顺着缕缕发梢滴下,温霁倏地很快地笑声随即走出门。
可能是头痛原因导致他现在并没有什胃口,反而从不停地涌上阵反胃难受,温霁走到中岛台拿出玻璃杯接杯凉水,余光忽地瞥到冰箱上贴着便利贴换种颜色,从黄色变成白
秦谨之醒来时天灰蒙蒙片,并未完全大亮,但小区楼下路灯排排亮着,白色朦胧灯光与远处道路车辆行驶过车灯遥相辉映,车辆鸣笛声接连起伏,说话声断断续续,整座城市正在渐渐苏醒。
秦谨之在锅内放下小片黄油,小火煎着,等黄油都烤化冒出滋滋香气时,他又拿出冰箱里备着几片吐司,有条不紊地开始煎蛋、培根。
因为轻微洁癖关系,秦谨之不太爱吃外面东西,他胃口向来清淡,吃不惯太油腻东西,早上大多都是自己动手,等他反应过来时,秦谨之面前已经摆放着两份做好三明治、烤肠、以及份清淡到极致小粥。
他轻挑下眉毛,最后什都没说,只不过在打开放着餐具柜门那刻,注视着里面成双成对碗碟时,不言而喻烦躁、不耐、抵触随着晚上并未消除多少,反而以爆炸式方式成倍增长。
秦谨之面无表情将多出来份早餐悉数丢进黑色垃圾桶,神态平常地将自己那份吃完,最后将剩下来餐具扔进洗碗机里,在换鞋出门那刻秦谨之撕下先前贴在冰箱便利贴,重新撕下张崭新便利贴用笔在上面写什,最后牢牢地贴在冰箱上面。
温霁昨晚失眠大半夜,醒来时脑袋又昏又沉,痛得宛若被人灌铅水样难受,手机屏幕上显示九点半,通知栏上大堆公司发来消息还有电话。
温霁按按疼痛不止脑袋,眼皮仿佛跟沾胶水似快要黏上,他先跟助理打个电话,手机拨通声便很快被人接通,估计是直盯着手机在等电话吧。
“小温总,您十点钟将有个会议,是关于人工智能开发这方面,但是按照您目前状况是否需要挪下会议时间?”
温霁平静回答:“不用。”
助理顿下说好,然后又问道:“您那边状态听起来不太好,是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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