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赵仁恨死孟河泽。
这份记恨甚至超过对纪辰。
至于宋潜机
面上却连连点头:“是,不该以修士之心,度农民之腹!”
宋潜机来后,看不少地图。
洪福郡南方春天涨水,洪涝成灾,若能疏通河道,加固堤岸,再挖条水渠,从洪福郡引水入千渠,那样千渠有水浇灌田地,洪福不再受洪灾之苦,两全其美。千渠也算真正有条渠,距离“名副其实”走出小步。
但这只是提议,如果对方不同意,宋潜机也不打算强求。
他办法多得是,大不从毒障林中挖渠引水。费些功夫,炼制套滤水法器,赶在水流进入千渠前,过滤掉毒素和杂质,千渠郡样有水能浇田。
宋潜机道:“咱们商量下,你替办完最后件事,送你离开,如何?”
赵仁正要答应,又面露绝望。
却听宋潜机问:“写封信,你替发给隔壁洪福郡仙官。”
真如此简单?
“你想做什”赵仁警惕道,“只是封信?”
年轻人多地方,总是格外有活力。
他认为追随宋兄来到千渠,是充满智慧,无与伦比英明决策。
这比在家混吃等死,被人背地里喊废物,要快乐千万倍。
“今天就到这里。”宋潜机合上旧棋谱。
“宋兄,告辞。”纪辰颇为不舍,打开自制隔音透气井盖,探看井底,“赵道友,明天见哦。”
托前世福,技多不压身,他恰好会点炼器。
传讯符飞入夜空,飞向东方。赵仁松口气,满怀希望道:“宋师兄,可以撤去阵法,放走吧?”
“宋师兄!”另道少年声音在宋院门口响起。
“等等。”宋潜机迎上孟河泽。
“喂,宋兄!”赵仁不甘,但头顶井盖依然合上。
他心思电转。
自己这次大意认栽,但听说那刘鸿山即将突破元婴期。以那厮修为,就算炼气期阵师阵法再精妙,也拿捏不住他。
他赔笑道:“洪福富庶,刘仙官这些年不知捞多少好东西,他家大业大,富得流油,您敲,真不如敲他啊!”
宋潜机真诚道:“赵道友,个种地,没兴趣到处敲诈别人。”
赵仁捂着肩膀想,张嘴说瞎话,信你个鬼。
赵仁狠狠打个哆嗦,仰头,扯出丝比哭还难看笑容:
“不、不用见吧,您真不用这客气。”
纪辰离开后,宋潜机蹲在井边,微笑道:
“赵兄,你伤养得怎样?”
“好,完全好!”赵仁连忙喊话,“宋师兄,宋老哥,你要东西,都给,你让用道心发誓不泄露、不报复,也发,求你放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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