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敢接。
“绿漪台”当然最轻。按天西洲名门望族讲究,它是家里长辈,送给小女儿第张琴。
它不便宜,女孩带着琴出门与同伴玩乐踏青。旁人见,便知这女孩家境优渥,且在家极受宠爱,轻慢不得。
于是卸下琴匣,转向何青青道:“拿去吧。”
琴匣开,碧光乍泄。
琴身纤细柔丽,似江春水,七根弦如水上波纹。
春水碧于天,衬得明月也暗淡无光。
“这是……绿漪台?”陈红烛忍不住惊呼。
。”
那少年披着身月辉走近。
“宋师兄!”何青青惊喜地喊,又觉极不妥当,低声改口,“宋道友,你回来。”
陈红烛没有看她,只盯着宋潜机:“你去哪儿?”
宋潜机指指前襟红色纸鹤:“你不是知道吗?”
宋潜机其实没注意琴名与讲究,只因入手掂过,这张重量最轻,便选它。
“你个剑修,当自己唯剑,就为买张‘绿漪台’送她?”
陈红烛咬咬下唇,伸手指琴,又指人,“你,你是不是疯!”
何青青比她更惊讶,甚至是惶恐。
她怔怔望着宋潜机。
何青青听他们语气熟稔地谈天,心中滋味莫名,似羡慕,又似酸楚。
又听陈红烛问:“听说你是佩剑出门,你剑呢?”
“当。”宋潜机淡淡道。
“当?!”陈红烛跳起来。
宋潜机没理会,他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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