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乾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紧紧攥着木盒,却不撒手,更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样,神情古怪。
温缇低声道:“你已经将此物卖给。”
若是寻常什人被她下蛊虫在身上,又听到她如此命令,早安静下来。可是郭乾色迷迷地笑,目光在温缇身上扫几圈,口中却道:“是吗?
几名侍者稍稍怔,连那管事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醉月楼拍卖场上,往往是价高者得,但若是买卖双方自己愿意,只是想借醉月楼过个明路,也无甚不可。
管事稍犹疑,温缇已经上台,走到郭乾身边,伸手欲接木盒,淡淡道:“佣金分毫不差,这样也不可以吗?”
管事点点头,自然不好再说什。
倒是台下无数宾客今夜原本就是为来抢夺这张药方,又是见到卖家出尔反尔,又是见到莫名其妙出现个女子,轻描淡写便将药方拿下,时群情激愤,连声叫骂,说是药方珍贵,醉月楼必是自己找人扮作买家,做这窝里左手倒右手生意。
那管事急于安抚台下宾客,从郭乾身边稍稍走开,温缇便要将木盒拿到自己手中。
泄不通,另有名管事模样人出来打圆场,反倒令台下嘘声阵阵。
温缇如此行事,却是有些想当然。
若郭乾执意不肯卖出药方,为使拍卖会不中断,醉月楼人必是要先将他带下去,稍加验探,未必查不出温缇在郭乾身上动手脚。
旦郭乾被带走,再想从他手中拿到药方就更加困难,只怕这瞬息之间,温缇就要铤而走险。
谢苏在逐花楼里抢过承影剑,此时很清楚温缇心里在想什,知道她按捺不住,马上就要出手,低声道:“去找她。”
只要醉月楼没有异议,这笔生意便可敲定。
谢苏心道,只怕未必能有这顺利。
这念头在他心底过,当真好不灵坏灵。高台之上,温缇握住木盒发力,却没能将它从郭乾手中给抽出来。
郭乾忽而摘下面具,茫茫然向四周环顾圈,像是忽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样,片刻之后,他目光才落到温缇和自己同拿木盒之上。
明无应看着台上,说道:“温缇蛊术好像出些差错。”
他刚刚起身,就看到台上几位侍者忽然散开。
郭乾被温缇蛊术控制,说起话来四平八稳,毫无感情:“你们是说,今夜非得把这张药方卖出去不可?”
他前刻还醉醺醺,现在又十分清醒,几个侍者对视眼,均已察觉出异样,仍道:“正是,醉月楼规矩在此。”
郭乾又道:“那只想卖给她。”
他伸手向台下指,温缇缓缓走上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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