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追问道：“那师尊又是如何知道
肉身会出现在石中鱼里面？”
他今夜是破釜沉舟，从当年拜师时元徵送他那块碧玉开始讲起。
沉湘认出
那碧玉就是聚魂灯碎片，又从他手中要走。
若非机缘巧合遇到玉虚君，谢苏只怕没有机会知道，那盛放他肉身玉石就是当年那块碧玉。
明无应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出来吗？”
他看着石室之中另
个自己，心口龙鳞砰然亮起朵白色光焰，旋即进入玉石墙壁，身体轻，牵引着明无应在自己记忆中走得更远，来到玉虚君面前。
玉虚君对他说出龙鳞事情，他和明无应就站在这边看着，中间像是隔面虚幻镜子，简直有些对质意思。
“师尊不能告诉吗？”
第枚龙鳞被他在天门阵中用掉，那第二枚呢？明无应又是什
时候放在他身上，谢苏全然不记得。
明无应在镜花水月境中走到玉虚君背后，将四周玉石墙壁打量片刻，这才看向谢苏。
迫，低声道：“顺手而已。”
明无应笑笑，说道：“跟郑道年说，他用聚魂灯帮你找到那缕缺失魂魄，就不拆他台。”
“只是这样吗？”
明无应道：“郑道年觉得那个鬼面人不是善茬，他是个老滑头，却也谨小慎微，度觉得鬼面人是冲着他们昆仑来，想要帮把手而已。”
谢苏听懂明无应话中意思，问道：“师尊觉得，鬼面人是为什而来？”
“是沉湘？
“在蓬莱时候，你醒来之前。”明无应好整以暇道，“早知道你不安分，又想，你会不会醒来就偷偷地逃走。”
聚魂灯中混沌而明亮，谢苏目光偏偏。
那个时候，他还真不是点这样念头都没有。
镜花水月境中，谢苏看着玉虚君对另个自己道出他在天门阵中并非真正死亡，而是在生死之间。
明无应听到这句话，微微扬起眉毛，看着玉虚君，点评道：“他还算是有点见识。”
“他两次出手，都是为盗取灵宝，只是阵仗大得很。”
明无应走入石道，回头看谢苏眼：“比起这个，倒是更在意溟海上他绑个鬼差来，在那些船工之中挑挑拣拣。如你所说，这些人并没有什明显特殊之处。”
谢苏心中也直记着这件事，只是刚到昆仑地界，那个鬼差立刻就被丢进弱水，他并没有找到机会查问。
石室之内剑光闪动，血腥气瞬浓郁起来，是那时谢苏救下那个昆仑弟子，鬼面人身法诡谲异常，出手重击那昆仑弟子心窝，他上半身即刻血肉模糊地坍塌下去。
就是这招，险些让谢苏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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