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木兰长船到岸仍需些时日,贺兰月便敞开在这金陵城中玩耍起来。
侯府中人只知道他与谢苏都是学宫弟子,云靖青同门,将他们视为贵客,招待愈发殷勤。
只是这金陵虽是富贵繁华地,谢苏却不像贺兰月那般快活。
他本来就不是多话之人,这段时间好像越发沉寂下来。
贺兰月有时觉得谢苏好像有点不样,究竟是哪里不样,他又说不出来。
贺兰月已经高举起手冲谢苏挥挥,又低头对丛靖雪坏笑道:“看他样子,比们也好不多少。”
云靖青醒来是第二日事情。
她幼年时便离开家去往昆仑,这次回到金陵,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家去看看。
他们要回到学宫须得乘坐木兰长船,那船此时还在海上,要靠岸载上他们仍需些时日,几人便在云靖青家中暂住下来。
至于在卢家发生事,钟灵设计陷害在前,但卢家先祖留下气泽也被毁去,如此算是两相抵消。
护,事事为她考虑。可你这不是不喜欢她吗,本来什也没有发生,又为什定要拿别人错误来惩罚自己?”
丛靖雪呆立在原地,似乎从未听过有人对他说这样话。
片刻之后,他脸色转为从容,轻声道:“是,你说得对。”
他望向靠在旁,仍然昏迷未醒云靖青,又道:“这件事……等师妹醒来,还是不要告诉她。”
贺兰月“啧”声,又道:“那可是太可惜,还真想看看大小姐发脾气打人样子。”
只是有日,他拉着谢苏在城中游玩,路过天清观,谢苏在天清观门前驻足,副若有所思样子。
天清观外均用明黄色绸幕围住,示意天子驾临观中。
天清观也因此关起门来,不向其他人开放。
这件事终究难以拿到明面上来说,如此遮掩过去,似乎是不得已而为之办法。
只是杜靖川说钟灵心术不正,这身修为恐怕害人害己,便出手将她修为全数化去。
卢方海虽有袒护之心,终究也不能说什。
那厢云靖青却是主动提出退婚。
这次杜靖川倒是并未阻拦,而是亲自与云靖青那位承袭侯爵之位叔父关起门来谈半个时辰,将此事定下来。
丛靖雪微笑着摇摇头,忽然想起事,问道:“谢苏呢?”
贺兰月伸长脖子往四处看去,忽然笑道:“在那儿呢!”
谢苏脸色十分苍白,右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白布,似乎不大能如常活动。
他身上衣服有点皱,腰间不伦不类地挂着个面具。
丛靖雪心细,看到谢苏好像是从卢家后院中走出来,他身后庭院深深,在晨曦微光中看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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