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柳清言纵身跃开，而那
直
他定
定神，淡声道：“你灭白家满门，是为夺宝。又将这杀人夺宝
罪名推到沈祎身上，你口口声声要为白家报仇，好个伪君子。”
那柳清言到此种境地，却仍然是微微笑，道：“你不就是沈祎？”
谢苏道：“你妹妹能戴人皮面具扮成白无瑕，
就戴不得？”
其实谢苏也不大笃定柳清歌是带人皮面具才伪装成白无瑕样子，但他此刻是借尸还魂，绝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特别是此刻明无应还在他身边。
只听得那柳清歌阴冷笑：“你真以为等你说这
多话是怕你？谢仙师，这招如何，你可还接得住？”
熏香宁神助眠，用惯种香料便常年不改，从熏香味道上记住个人是再自然不过事。
好比明无应虽然不爱用熏香，但姚黄那时起个收集香炉古怪爱好，美其名曰物尽其用，用香炉点白檀香放在屋内。明无应对这些小事很是无所谓，见谢苏喜欢这个味道，就直点着。
谢苏拢拢身上明无应外袍，道：“就好像你衣服上有白檀香，也闻得出。”
他本是向明无应解释从熏香上认出个人很容易，才这说，可不知为何，明无应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又没事。
那柳清言忽然冷笑声：“你二人唱和，可是旧相识，起来污蔑柳家清白？”
先前他在袖中摸到符纸，就将自己灵力灌注进去，这道符威力强悍，所需要灵力也极为可观，几乎将他吸干，这才到能发挥作用时候。
柳清歌藏在袖中手猛然挥，道明黄符纸飞出，无风自动，其上逆写墨字光芒大盛，倏然化作个法阵，众人只见血色光芒砰然涌现，想要退后步，却像是被什东西定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这符纸化成阵法，正是那个使白家满门被灭杀阵！
柳清言冷笑道：“你们就跟白家那些人起去死吧。”
这阵法成型之时，不光谢苏和明无应在其中，那些柳家外门弟子，甚至柳承都还在阵中。
这“旧相识”三个字戳心，谢苏本就心里有鬼，既不明白明无应为何会忽然到此处，又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认出自己，听到柳清言这说，时没有说话。
明无应却漫不经心地说：“方才离开时，留个傀儡符在这里，看见你人在这祠堂四周翻箱倒柜，不只是为找蜡烛吧？”
谢苏道：“他们找是朱砂骨钉，件白家灵宝。”
明无应本来半步上前，是个微微挡在谢苏身前意思，闻言回头看谢苏眼。
谢苏不知道是自己多心还是怎样，总觉得明无应这眼里颇多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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