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周策站在旁,看到沈时曦唇动动,似乎是和周锦芸说些什,像是悄悄话。
他翘下唇角,没去探究。
傍晚夕阳下沉,周围视野开阔,整片天空被染
“他自己不当回事,却总替着他委屈,想,以后你是在他身边最长久人,麻烦你护上护。”
“要是觉得有什不好解决,去找楚仪,他怕楚仪。”
或许是说到这个,把自己给说生气,周锦芸脸色都冷几分。
“你就只记住,只有你有资格去收拾这小子,别都是些什东西?”
听完,沈时曦忍不住笑。
周锦芸墓碑就在程钰中旁边。
上面照片都是两人年轻时模样,是年华最好时候。
沈时曦弯身将花搁在墓碑前,然后抬头看着面前容貌明艳女人,缓缓开口:
“奶奶,是不是做得还不错?”
声音几不可闻,几乎只有他和墓里人才能听到。
他有些讪讪走过去,“没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是他态度太气人……”
闻楚仪转身就走。
出门后,程周策弯下唇,拉过他手:“怎不知道奶奶让们把东西烧给她?烧什?”
身份地位使然,周锦芸所拥有身外之物很多,但是能让她珍惜少之又少。
程钰中那封信算上个,其他还得掰着手指数。
然后垂眸继续削着手中苹果:“知道。”
像程周策这样在他面前直白赤诚人,沈时曦时常不知道拿他怎办。
可要是在委婉周旋成年人世界,沈时曦是里面能手。
他想,如果是像今天这样能好好说话解决,自然是再好不过。
要是有天,矛盾激化,那戴顶冒犯顶撞长辈名头也无所谓。
早在周锦芸生前和沈时曦聊天时候,有天,周锦芸突然开口:
“时曦,可能有件事需要拜托你下。”
沈时曦当时正坐在病床旁垂头削苹果,闻言抬头看向人:“您说。”
“之前也和你说过半半和他父母之间事,程筑那小子呢,这多年习性不是说改就能改,倒也没什大事,就总是会去端着长辈架子训斥人,见到阿策就忍不住嘴上几句,明面上私下里都有,每次听着就烦。”
“而阿策呢,因为楚仪原因向来懒得说些什,更不想将事情闹大让楚仪难过。”
沈时曦在周锦芸生前又问过她,需不需要到时候烧给她。
周锦芸犹豫瞬,或许是想,但最后还是选择拒绝,说不用。
但也没说原因。
沈时曦猜测,应该是想给活着人几分能够回忆念想。
沈时曦掐下程周策掌心:“别嘚瑟,们去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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