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芸知道，每回忌日，程周策都会和对方说好久
话。
“今年……”似乎是想到
什
，程周策低笑道，“今年想问他老人家
个问题。”
“什问题？”
“作为被抢人心理感受是怎样，让
心里有点底。”
周锦芸：“……不用拿鞭子。”她冷笑声，“等着你爷爷从坟里爬出来抽你吧。”
吗？”
周锦芸嫌他烦：“你怎问题这多？”
程周策也不怕她，侧头问另边吴娴：“吴姨，奶奶有去体检吗？”
吴娴脸上笑容很淡，似乎才回过神，感受到自己手腕被身边周锦芸轻轻捏下。
“啊……去过。”
作者有话说：
来啦~
提问：半半手里有几件哥哥东西？
程周策声音缓些：“好，那麻烦您把奶奶体检报告发下。”
吴娴看眼身边表情不变周锦芸，然后垂头低低“嗯”声。
似乎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周锦芸开口问：“今年打算和你爷爷说什？”
在程钰中去世之前，比起周锦芸，他对程周策上心得多。
所以导致尽管程钰中去世早，程周策仍旧和爷爷关系好，并且在往后日子里，是存留在脑海里很温柔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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