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周策还记得，之前他在沈时曦家借宿
那天，那天他们
起吃过早餐之后，程周策在等着沈时曦回房换衣服然后再起去商场。
沈时曦房子地段和朝向都很好，又是在高层，所以拥有着极开阔视野。
早晨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撒进来，给空间里映照出个个板块金灿灿光芒。
某个玻璃制品装饰反光在程周策眼前闪，程周策下意识朝着
沈时曦抬头看
他眼：“最？”似乎是想到什
，他开玩笑道，“
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不用香水，这不会是你闻过唯香水，所以才有个最？”
程周策单手横在操作台上，脑袋伏在上面，姿态放松仰头看他：“不是，无论闻过多少香水，它都会是最。”
沈时曦只当他是在调这款香人面前说好听话，低低笑出声来。
无论是什原因，能从灵感来源者那里得到高评价，他都很开心。
“对，刚刚你说，想问1009事，是想问什？”看着人从桌旁缓缓坐直身子，沈时曦朝着他眨眨眼睛，“你是这款香水起源，所以想问什快问，别人不定说。”
受市场调研，还要依靠调香师灵感，在成品确定之前，要无数调整测试以及评估。
每步都都有可能夭折，却没有想到，对方不是随口玩笑说，是真把这件事认真去执行。
程周策拿出试样瓶时候，不知道为什，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凑近轻轻闻闻，甚至都不敢喷洒出来，因为这个试样玻璃瓶太小，甚至不打开只放着阵子，都担心会自然挥发掉。
他喜欢1009
程周策抬眸看着他：“姐姐说，1009只是个代号，你还没有取名字，你准备取什？”
沈时曦拖过凳子，干脆坐在他对面，他仔细想想：“其实还没有想好，现在1009还没有定版，总感觉目前1009还不是最好1009，最终成品出来之前，无法给它定名。”
听到对方这问，沈时曦扬下眼尾，看着程周策：“怎？对名字有想法？要不要说给听听？说不定会参考你意见。”
程周策垂眸看着对方搭在台面上素白手指，他还真有点想法，很贪心想法。
就算不说，都知道对方会拒绝那种。
无论那是什味道，他都无法主观去进行评价，只要那是1009，就在他那里能获得最高评价。
“觉得好闻吗？”沈时曦问他。
各种深层次文绉绉文字描绘是宣传部以及香评师需要做。
普通人面前，他只需要问最直观感受，好不好闻？喜不喜欢？
“好闻，闻过最好闻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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