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卓秉年关系甚好。
卓翼表情淡淡,步履闲雅。
牵着沈念君不放,只漫不经心低笑:“没有那严重,母亲不用担忧。”
舒瑶之果然叹气:“怎让不担忧,不是都好起来,前几天怎又突然低
意外受伤,卓家上下自然担心,听说要回来,舒瑶之电话里跟沈念君商量,希望最近他们回清风畔,让她照顾着好好调理番。
虽然沈念君觉得在婆婆身边住,会有很多不方便,但是也非常能理解舒瑶之心疼儿子又迫切想见儿子心情。
于是便答应。
恰好怡景溪园那边早就完工,最近就能搬进去,索性就回清风畔暂住几天,搬好家再说。
黑色宾利直奔清风畔。
殊不知三天之前,才因为负伤纵,欲撕裂缝合伤口而低烧个日夜。
对于卓翼低烧这件事,沈念君深深以为,用句话概括再妥帖不过——“色字头上把刀”。
三天前,这把刀很不幸悬在卓翼头上。
对此卓翼本人倒是很淡然,并不觉得丢人,也并不觉得难以启齿。
低烧那晚,听她这解读,还捏沈念君脸庞抬起来。
白尼送给霍小姐?陪您这久,就这遗弃它……”
卓进合上文件袋,面无表情看过来,“谁说遗弃?”
*
这次卓翼受伤,清减几斤。
在江北又养伤三日,病娇模样才逐渐好转。
路上夫妻指尖勾缠,沈念君腻在卓翼怀中,乖顺无比。
半个小时到家,舒瑶之站在廊下风口,千盼万盼才把儿子和儿媳盼回来。
发现卓翼清减,眼眶不由地红红。
不过也没说什,只深深凝望着卓翼,神色凝重地说:“路上,伤口还痛不痛?叫钟先生过来。”
钟先生自然是家里医生,宁北附属医院科室主任,在附属医院号难求,更是附属医科大学教授级人物。
“不要挑衅,否则现在便拉你起来梅开二度。”
沈念君听都错愕。
他真是嫌自己命长啊。
不过确实恢复惊人,才三天就恢复到,就连家庭医生都说无碍,完全可以坐飞机启程回宁北。
这如果换成沈念君受伤,少说也要在江北躺到这个月底。
带着沈念君从江北回来,于非檀去机场接机。
出机口,老板窄腰宽背,牵着太太站在那儿等候,从远处看,深色西装下越发显得长身玉立,身材挺拔。
棱角分明下颌略抬,缓缓,不着声色落到他身上。
于非檀自然知道老板被砸伤事,所以才在江北耽搁那久,不过老板不急不缓走来,又不像带着伤样子。
想来素日有健身运动习惯体魄,抵抗力比较强,所以伤口愈合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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