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想,那根本就不可能。
真正想要改变,也只有自己这种知道未来,恐惧未来、体验过未来“弱者”罢。
他想会儿,问卡蒙:“你想要改变这种境况吗?”
重新开始驾车卡蒙个眼神都没给伯温,这种问题他甚至都不需要思考:“改不。”
正因为身处其中,才知道无可更改。
这想,伯温更郁闷。
而且不知道该和卡蒙说什,这种境况他无法改变,连话语都显得苍白。
“你……”
“……”
卡蒙也不是要伯温说什,他个既得利益者能乖乖听着不阴阳怪气反驳就已经是个不错雄虫。
是因为‘这只雌虫看上去能力不错,能帮料理好家事,看起来也不像是多事性格,不会影响玩乐,可以适当表个态,看他上不上钩,上钩最好,不上钩也不是不能强求’。”
他说完,伯温就沉默。
确实如此。
上辈子他也在《雌/性/宣言》里看到过类似话。
对于大多数雄虫来说,雌虫功能性大于切,他那些表哥表弟们娶雌君要求基本上也是对外能把家业发扬光大,对内听话乖顺,总之就是想屁吃,结果还真能吃到。
就好像个个体永远赚不到自己意识之外钱样。
“没有谁能得到从来没见过东西。”
他说这话,伯温可不同意,他立刻反驳:“哪儿是没见过呢?雄虫手握这多特权,社会对雄虫那多
而且对方到底是自己老板,他今天是有点生气,进而有些失态,要是换做平常,这些话他个字都不可能和伯温提。
“就随口这说,你也不用多想,听过就过吧。”
伯温郁闷地看向卡蒙,你对未来无所知当然听过就过,但知道未来这些“小问题”会个个飞速变大,达到颠覆社会程度。
不过那个社会倒是全然有利于雌虫,伯温想,就算是他岚哥对那样同样不合理社会也不过评价句:“罪有应得”。
如果自己能全然受益,又有几个会真心实意改变这种境况呢?哪怕它确实不公,也总是从相对那方身上拔下血肉来。
他雌父,康德莱就是个很典型例子。
手把格利特做到今天这种规模,在家里对海兰又言听计从,简直就是雄虫们梦寐以求雌虫。
但仔细想想,这些年似乎没听他说过自己喜欢什,想要什,似乎从他嘴里听到最多话就是“你雄父……”
这想,伯温就更内疚。
重生回来这久,他净顾着关心精神脆弱海兰,都没怎顾得上康德莱,他好像经常在公司加班,回家都很晚,所以也不怎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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