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虹指着
道题：“累累，这道题你为什
这写呢？”
那是道图画数数题，算是送分
。
问：鱼缸中还剩几条鱼？
图片中是个偏长鱼缸，左边画
三条，右边有两条，童累给答案是条……
华晴虹百思不得其解：“这难道不是共五条鱼？”
他把手机静音，塞进书包里后，保姆正好推开门：“累累，今天起得这早？”
童累气势汹汹背上书包，把拖鞋穿成战靴：
“走！去考试！”
“……倒也不用这急，你昨天不是还说不想考试吗？”保姆傻眼，看着他朝餐厅走背影，突然噎住，“原来还记得要吃早饭啊……”
“等下累累！你衣服是不是穿反——”
童累懵懵懂懂，他没有完全理解，但知道自己打扰到对方睡眠，抱歉道：
“对不起，
吵到你睡觉，你快睡吧！”
他说着就准备挂电话，被话筒中声音打断：“等下，累累你打电话什事？今天不上学吗？”
“今天要考试……”童累提起考试就烦，音调降八度，“不喜欢考试！”
喻安晏以前从没发现童累有抵触学习行为，颇为惊讶：“别担心，都是平时学过知识。”
“怎会是五条？”童累严肃地指着图画，“妈妈看，这边三条鱼，其中有两条游走，所以鱼缸中就剩条！”
“游，游走？”
华晴虹瞳孔地震：“这是图片！是.jpg，不是.gif，没有鱼在游。”
“可是这边两条明显和那边是同样鱼！”童累描绘着鱼尾巴上纹路
喻安晏话，让童累考试时放心地展现自己思想，考得得心应手。
成绩出来后，果然没有考好……
华晴虹拿着他卷子，开始怀疑人生。
她在学习方面从小处于同龄人顶端，没有为成绩发愁过，可基因遗传到童累身上，可能出现微妙偏差……
语文和英语是因为缺少基础，她可以理解，但数学卷子上也出现离谱错误。
“有些知识根本无法理解！”童累愤愤举个例子，“老师教们《西游记》里是师徒四人，可孙悟空和猪八戒明显不是人，是变异动物啊！”
喻安晏那边呼吸滞，竟无法反驳：“你，你这跟老师说？”
“没有，只是无法理解。”童累委屈巴巴，“平时小测经常错得莫名其妙……”
喻安晏轻笑：“别为难自己，考试而已，你按照自己想法做题就行，错之后改正，分数不重要。”
“真吗！”童累心里踏实下来，听到房门外保姆脚步声，迅速对着话筒小声说，“那去考试啦，你快睡觉吧，以后不会这个时间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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