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台子上绑着个人型,带着鸟嘴面具医生举起把砍刀,锋利刀刃悬在半空中,下秒就要把绑着人开膛破肚样。
解剖表演。
云芽被这副诡异场景弄得眼皮直跳,这里时间也是静止,不管是舞台上医生和受害者,还是台下表情各异长相也各异观众。
席位上观众坐姿很僵硬,提线木偶样扯下线才动,进到有人靠近也没有转头意思。
“他们都在这里……”云芽皱起眉。
云芽犹豫着把手递过去。
带着他去看看……是要亲眼去看看那些居民在哪里意思吗?
回想起自己在街道上漫无目地走很长时间也没有看见人影,云芽决定跟上去。
尤金带着他走条很偏僻路。
然而越走云芽越感觉有点熟悉,这条路他来过,还是戈斯带着他来看地下表演时候。
“你和戈斯是什关系?”
尤金沉默会。
他像是在思考,云芽不由得有点紧张,继续揪着自己衣摆,把熨烫平整衬衫都揪皱。
不知道过多久,尤金终于开口。
“他就是,就是他。”云芽盯着他黑沉眼睛,感觉有瞬间自己像是看见戈斯:“们是体,或者说,他是部分。”
尤金不知道从哪里打开灯,刺眼灯光照射下来,云芽得以看见这个地下表演场全貌。
“是。”尤金语气很平静,带着云芽站在旁边旁观着这场表演。
云芽瞪圆眼睛。
观众们不是上次见到那样,或者说恢复本该有状态。他们有是脑袋肿胀,顶着个瘤似大头人,有是面目畸形看不出五官……总是是群畸形人在看表演,不变
他还记得地下表演场景,不过血腥残忍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戈斯就遮住他眼睛。
想起这茬,云芽撇撇嘴,他还不知道戈斯是不想让他看见什呢。
很快他们走到那个有着很大地下空间老教堂。
小镇上居民消失,建筑里都没有人影。按理说这里也应该是空荡荡,但是借着微弱天光,云芽瞥见大群乌泱泱黑影,端正地坐在席位上。
舞台上也确实有场表演即将开始。
云芽眨眨眼睛。
如果尤金和戈斯本身就是同个人话,那戈斯告诉他关于尤金消息,还有尤金知道他们交易细节都可以解释。
所以戈斯延续阿尔贝茨家族姓氏,那幅画像却留在尤金家里阁楼上。
但是这个小镇是怎变成现在这样呢,从疯狂走向毁灭也总得有个过程吧?
尤金像是知道他是怎想,对他伸出手:“走吧,你跟着去看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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