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
颤颤刮着掌心，还有温热
吐息落在上面，戈斯应
声：“不是，应该是道具。”
只是句很小声回答，云芽心却忽然稳下来。
台上演
血浆溅地，刺目红印在云芽眼帘，耳边还有叫好声。
云芽睫毛忽地颤颤。
因为有双手伸过来，挡在他面前。
“别看，”戈斯伸手遮住云芽眼睛，语调里竟然有点安抚味道：“等结束
再喊你。”
云芽颤着眼睫，很轻地“嗯”声。
尤金作为道具师，不知道在今天会不会来。
但云芽巡视圈也没发现，只好作罢。
他目光重新落在手术台上。
简单介绍完毕，手术台上很快被搬来两具很新鲜“尸体”。
都是颇为年轻男人，衣服被粗,bao地褪下，露处青白僵硬身体。
很低调，同样带着顶礼帽，没有让璀璨如金头发露出来。
他压低声音，转过头对云芽说：“今天表演是比赛两位医生解剖速度。”
解剖速度？这两个词云芽都懂，但组合起来就让他很迷惑。
是要比……谁能解剖得更快？
目光触及云芽迷惑眼神，戈斯含糊地解释句：“今天会有两位医生登台。”
戈斯说结束，应该就是这两个医生分出胜负，比出谁能更快地解剖眼前尸体。
那这几具尸体都是真吗，还是道具？
云芽没有办法判断，如果是道具话做得也太逼真，连割下去时候骨骼都有声响。
血浆做得也很逼真，淡淡铁锈味混合着腐烂味道，在密闭空间里散开来。
“那是真尸体吗？”他问，声音压得很低。
他们紧紧闭着眼，脸色乌青，头发上竟然还沾点湿润泥土，像是刚从坟墓里挖出来样，腐烂程度都不样。
很逼真，但光凭眼睛云芽肯定没有办法判断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只能在台下看着两个戴着鸟嘴面具医生熟练地拿起锯子。
医生们话并不多，也不和观众交流，径直举起手里锯子。
锯子很锋利，割开皮肉，连坚硬骨头也能锯开，很快就把手术台上“尸体”条腿卸下来。
演出没会就开始。
戈斯挑位置很靠前，视野很清晰，这也让云芽切实体会到这个地下表演受追捧程度。
两位带着鸟嘴面具医生出场时候观众席上阵骚动，看来这两位医生也是地下表演常客。
云芽和戈斯混在群堪称狂热观众里面显得有点突兀，不过他看戈斯没有和别人起起来叫喊意思就也老老实实坐在下面。
他往旁边看看，试图寻找到那个戴着面具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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