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位上坐着
个和他聊过天
人，言谈里都热切地称呼他为“东方美人”，这个人还试图找到他。
还是别
吧。
云芽想起那件被他拿起来又放下裙子，再次觉得自己从舞台后面找位置是个正确决定。
过会，观众席上气氛已经热烈到极致。
他们纷纷催促着侏儒表演他们“重头戏”。
侏儒和多毛人也不互相追逐，慌忙蹲在地上捡拾银币。
这就是……马戏团表演？
云芽无意识地揪着自己衬衫下摆，努力把头探出去看着。
他这个地方找得很好，刚好能看见观众席位全貌又不会让观众看见自己。
云芽目光略过上面包间时候，忽然顿下。
，还学着绅士礼仪脱帽鞠躬，但弯腰他白色假发就掉下来。
他大叫声，观众席位上哄笑起来，有人大喊“看啊！个侏儒，个矮人也学着绅士样子！”
侏儒故作夸张地捡起来，仔细拍拍之后和观众展示，意思是他也是个货真价实绅士。
“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叫
绅士，”他大摇大摆指下搭档：“这是仆从。”
他搭档就是那天云芽看见脸颊上都长很多毛发人，姑且称为多毛人。多毛人身形高大，脸颊上毛发被编成小辫子，露出粗犷面孔。
重头戏是什
？
云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侏儒从角落里抽出把锯子。
锯子很大，似乎是用很久，锯齿上面都生铁锈。侏儒拿起它时候要很费力才能把锯子立起来，因为他身高还
个颇为熟悉身影出现在他视线里，卷发，绿眼睛，正举着望远镜到处看，目光都没有在热闹舞台上停留。
他看通似乎都没找到他想要人，只好遗憾地放下望远镜。
云芽默默把头缩回去。
亚历在找谁？他不是来看马戏团表演吗？
云芽想起今天发生事情，谨慎地把帘子拉到只剩点缝隙。
在搭档衬托下侏儒显得更矮小，尤其是这个侏儒还要学着旧贵族神气活现样子大摇大摆，双手背在后面，似乎是来巡视自己领地。
多毛人则是拎起侏儒后衣领，展示什东西样展示自己搭档。
侏儒似乎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可笑，在观众哄笑声中蹬着腿，生气地表示自己“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大话激怒多毛人，径直把他扔，甩到舞台另边。侏儒则顺势骑着舞台上辆小版走轮车跑来跑去，机灵地躲过搭档笨重身体。
开场表演类似于小品式捧哏，云芽皱皱眉。下面观众却很买账，纷纷大笑起来，往舞台上扔着银币要他们“多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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