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被亚历盯得脸都红。
西方礼仪热情与体贴完全体现在亚历这个年轻人身上,卯足劲要展示自己。
又是股脑把自己身份信息说出来,又是很殷切地说可以带着他逛遍整个小镇,知道他是怪奇马戏团里驯兽师之后还表示会去观看他们表演。
这未免有点太热情。
云芽端起茶杯试图遮遮他落在脸上视线,也是为避免尴尬。
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他今天是来小镇上到处看看线索。
云芽定定神,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驱逐出自己脑海。
他抬头,眼神对上对面那个脸颊有点雀斑卷发年轻人,又问遍:“你知道那里是做什吗?”
亚历自称是小镇镇长儿子,估计是个挺重要角色,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吧。
要是能先问点消息出来就是好事,当然没有他就自己再留心去找,也不耽误什。
云芽说得磕磕绊绊:“就是街角往右拐那家店,里面卖是什?”
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看见画面,泡在罐子里东西和阴冷昏暗店铺,还有个戴着面具店主人。
云芽甚至感觉当时闻到浓郁呛人药水味,混杂着点若有似无腐朽味道。
他垂下眼睛,到现在小脸还是白。
怪奇马戏团这个副本表面上是没有什怪力乱神东西,畸形秀说白也就是和常人不同人,身上多点什少点什,借着“畸形”噱头满足人们猎奇心理。
天知道其实他对马戏团表演和驯兽无所知。
好在亚历回答他问题:“你是说尤金店吗?”
他显然对小镇上有哪些人都如数家珍,给云芽说道:
云芽问他这个问题其实还有别原因。
这个亚历看起来太年轻,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热忱,副很好骗样子。
从他对自己说第句话时候就直盯着他,称呼他为“东方美人”,语气很夸张。
问他受没受伤,自己衣服不管,还问他从哪里来,怎到这个小镇上。
搞得好像不是云芽撞到他,而是他把云芽撞到样。
像马戏团里连体婴姐妹,侏儒人,棕熊等等,他们都不是上来就展示自己作为恐怖副本可怕,而是和常人没有分别,言行举止都在弱化二者区别。
没有什超乎寻常力量,但是仔细想想冷汗就能从后背流下来。
透明壳子把马戏团里面和外面分为二,面是畸形人,面是身体正常却狂热追求畸形秀展示人。
云芽害怕是这种明明是人却遭遇非人待遇,当成怪物展出感觉。
杯子里咖啡还在往外冒热气,他把杯子攥紧,浅浅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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