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
尴尬和懊恼
股脑混在心头，云芽戳戳系统：“
真不是故意你相信吗？”
踩到人家脸这件事还是有点过分
。
云芽说着说着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
沈斯言表情看不出生气不生气，抓着他脚踝淡淡道：“还没上完药，别乱动。”
云芽被捉着脚腕动也动不，只好抿唇看着沈斯言给自己继续上药。
这下他心里小声嘀咕也没。
云芽不适应地小幅度晃下腿。
沈斯言靠得太近，低下头给他脚踝上药，再凑近点就能亲到他膝盖。
但他表情很认真，重新回到那副温柔可靠模样。
“唔……”微凉触感落在脚踝上，云芽有点痒，不由自主动下腿。
这个动作可能幅度大，也可能是沈斯言离他太近，这下竟然直接踢到沈斯言下颌上。
里皮肤常年不见天日，更加细嫩雪白，青紫细小血管都能看见。现在脚腕那圈却明显红肿起来，被雪白肤色衬就有点触目惊心。
云芽后知后觉感受到点细微疼痛。
神经紧绷时候他哪里注意到这个，刚刚松懈下来注意力也完全被笔记本上面内容吸引，沈斯言说他才看见。
可沈斯言说要给他抹药……云芽纠结下，低下头：“自己来吧。”
给手腕和胸口上药他自己还有点不方便，但是脚腕上就不必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小插曲，沈斯言干脆把圆润粉白脚趾起捉在手里。
身为诡异他各项体征都在向人类靠拢，哪里都挑不出毛病，给云芽也辨认不出来，体温也是正常偏高点。
细嫩足心不太适应这份温度，但脚趾也被人扣住，哪里还有乱动余地。
云芽也是动也不敢动。
他麻木地想，在这个副本里自己应该是第个甩诡异巴掌然后又用脚踩他脸人。
沈斯言抬头看他。
云芽感觉这刻空气都是静止。
他不是故意啊！
他只是……只是感觉太凉想动下，真不是故意报复意思……
“对不起……”云芽对上沈斯言平静视线，讪讪道歉：“不是故意……”
沈斯言手里捏着那瓶药，态度却很坚定：“来吧，你自己不好弄。”
云芽也不知道什
好弄不好弄，但脚腕上伤沈斯言给他绑束缚带弄出来，药也是沈斯言拿出来。刚刚效果他也看见，只好点点头。
沈斯言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半蹲下来给他脱袜子。
他没再去戴手套，径直把雪白足搭在自己膝盖上。
足心被人捧着，温热触感分毫不差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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