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韩炀已经忘自己昨天晚上是如何态度强硬地抢到给云芽洗衣服权利,又是如何把那件沾点香气衣服凑到鼻子底下嗅闻,不由自主地想到从松松垮垮衬衫里露出来小半截雪白肩膀。
他呆愣愣,心情不上不下,捧着那件衣服不知道发什呆。
就差真像狗样用舌头舔舔。
导致第二天见到云芽时候韩炀都有点不自然,脑子里反复播放夜里颠倒错乱绮梦,整个人晕晕乎乎。
韩炀梦见云芽那张漂亮脸,眼尾上翘,觑着眼睛瞪他。不仅骂他是变态,还拿脚踩他。
“你,”林木也疑惑:“有什东西要现在回来拿啊……”
司奕应该也听到他们说今晚要来教学楼里探索下十七中关于电梯规定吧,为这个来话为什当时不说?
如果不是听见他们要来才来,那司奕理由也太敷衍,半夜来教学楼找东西说出去谁能信。
云芽旁边韩炀皱眉。
他怎跑这里来,还在电梯外面等着?
林木呼吸紧:“外面……”
他手心不由自主地泌出细汗,差点连手电筒也没抓住,紧紧盯着即将洞开电梯门。
已经十二点多,他们进来时候还看见片黑暗教室,显然是个人都没有。
现在电梯被人从外面打开,林木激动又害怕,只感觉耳边片嗡嗡声。
“怎是你?”看清来人脸,林木震惊。
纵然是在梦里,被人这样对待他也应该很生气。韩炀本来就不是什好脾气,是有名刺头,别人暗暗说他两句他也要回敬过去。
但梦里人盯着张和云芽模样
韩炀没说话,不动声色地观察司奕。他脸上伤好像也处理过,鼻梁上创可贴也换个新。
韩炀眯起眼,司奕以前对自己伤可没有这认真。
这人古怪得很,被打不喊疼,也从不主动处理身上伤,感觉不到样顶着身青紫继续上学,对找他麻烦人点也不没有表现出害怕和厌恶。
韩炀最讨厌他这种棍子打不出句话性子,尤其他还做些让他难以忍受事情。
比如被他撞见司奕对着云芽换下来衣服打.飞.机。
“司奕?”云芽七上八下心在看到司奕出现在电梯门口时候落到心底,眉头还是皱着:“这晚,你怎在这里?”
也不知道开门出现鬼怪让人惊吓还是开门看见司奕让人惊吓。
司奕走进电梯里,言简意赅:“有东西忘带,回来拿下。”
能有什东西忘带,十二点多还回来拿……云芽心里冒出疑问,很快被他自己咽下去。
算,这里这多人,多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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