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那精力充沛?自己就该发个消息完事,压根不应该多此举!
***
周日时候云芽应邀去参加社团活动。
他没有跟着社团人起去,自己和伏渡找出租车报地址请司机开过去。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大叔,很健谈,笑呵呵地问他们去干什。
云芽:?
你不关衣柜是希望舍友来偷你内.裤吗?
孟理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变态话样:“你要是来找,肯定什都给你,别说内……”
云芽及时捂上他嘴,脸红:“闭嘴!”
请不要在这种奇怪地方有胜负欲,也不要再说出“内裤”这两个字好吗。
云芽在心底狠狠骂单肆几句,深深觉得他是成心让自己社死。
孟理摇头:“猜出来,问他那天为什会和你不欢而散,他没理,猜下原因。”
云芽沉默。
是,他忘自己平时名声也很不好,在学校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好传闻。
忽然想起来自己经常被路人投以注目礼云芽不知道该说什。
经知道?知道自己有偷别人内.裤前科?
云芽把目光转向孟理。
“你为什……”他忍不住问出口:“点也不惊讶吗?”
撞见别人拿着自己内.裤也不惊讶?
孟理这会坐在他旁边,手都不敢靠太近,努力降低存在感,怕被云芽直接推开,闻言老老实实回答:“嗯,从单肆那里知道。”
尽管完成任务,云芽心里还是很奇怪,感觉自己已经对内.裤这个词有点心理阴影。
云芽用看变态眼神又观察遍孟理,斟酌着开口:“你怎突然回来?”
现在脑子清醒,想起被当场抓包尴尬,更想知道孟理为什提前回来。
孟理挠头,吞吞吐吐:“因为……很想你,听见你给发语音,在操场上呆不下去……”
云芽听着他断断续续话还有点不太明白,瞥见他脸上可疑红晕倏然明白。
“那你,”云芽磕磕绊绊地说:“不生气吗?”
好吧,他知道自己在孟理没什好形象,但孟理总得有点生气什?
孟理猛地摇头:“哪里会生气。”
他垂下头,把毛茸茸脑袋搁在云芽面前,语气酸溜溜:“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要去拿他,明明就在宿舍里好吗?”
“哪像他,平时连衣柜都要关起来。”
很机智地选择祸水东引,但也坦白孟理把战火引向单肆。
云芽:……
他就知道单肆还得出来作妖。
云芽忍不住问:“他和你说什?”
这个单肆怎乱说话啊!开始不是没有要揭发他意思吗,怎转身就和孟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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