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烽看到他很不高兴小动作,笑意更浓:“你想到哪里去
这自然又招致祁秦冷脸。
在吃醋金主占有欲发作,要把属于他漂亮宝贝带回去之前,纪烽再次拦住他们。
这次不是带着狎昵意味试探,而是很正经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请柬:“晚上拍卖会。”
数量很少,只邀请圣安娜号上少数人请柬。
祁秦接下来:“拍卖会?”
继而他想起来,邮轮肯定是需要物资补充,要不然上面这多人,所需要淡水,食物从哪里来。
纪烽噙着笑,像看朵小花样看他:“当然,如果们漂亮小宝贝有什想要东西,也可以和提。”
云芽抿唇,举棋不定般看看祁秦。
后者脸色不太好,醋意冲天:“要吧,看船长高兴得很,你就是要他把这艘船转让给你,他也能笑着答应。”
云芽撇撇嘴,哪有祁秦说那夸张。
赏花不多,肯定没有你个,还能送给你吗?”
句话成功让祁秦脸色更不好。
纪烽转头看云芽:“你不喜欢吗?今天早上飞机送过来。”
云芽有些犹豫,白玫瑰离他很近,鼻尖甚至能闻到些许香气,但他看看祁秦,拒绝话就要说出口:“……”
花瓣柔嫩,和他粉白脸颊映衬着,长而密眼睫垂下来,看就是很喜欢样子。
云芽也好奇地瞪大眼睛。
纪烽见到他这副样子,正经人面皮又维持不住,噙起抹笑:“对,今晚有不少好东西,你不想给你小情人买点吗?”
“小情人”这三个字被他拖长音,仔唇舌间流连,格外暧昧。
云芽抿唇:“有什好东西?”
亏他刚刚还觉得纪烽是个正经人,现在笑得这邪气。
他手里捧着那朵带露白玫瑰,很随意地说句,也没有想让纪烽真做到:“那你可以每次都给带枝花吗?”
代表着生命,鲜活妍丽花,在望无际深海和似乎永不停歇旅程确实能给人很好慰藉。
脸颊粉白,眼睛里水光莹润黑发少年抬头看他,微微抿起唇,像是觉得自己要求有点过分样:“不方便话就算啦。”
让人心疼漂亮小宝贝。
纪烽仍然是笑,却感觉自己心底有小块地方莫名陷下去,他听见自己如常声音:“当然可以。”
祁秦哼声:“喜欢就拿着吧,可没有那小气。”
说是不小气,其实话里酸味都冒出来。
云芽高高兴兴接纪烽送来花。
越往前开越什都看不见,海面望无际,连飞鸟都见不到几只,荒芜极。
云芽左看右看,越来越喜欢,问纪烽:“飞机会定时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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