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割天便叫苦叫屈,回家看又是冷锅冷灶
“这还差不多。”李青山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夫郎宠他,他便更想撒娇,哼哼唧唧地便低头用自己鼻尖磨蹭柳鱼,可他才刚要亲,柳鱼腹中孩儿便踢下。
“啊。”柳鱼惊呼声,痛倒是不痛,但骤然来这下子难免吓跳。
李青山也是,忙又俯到柳鱼肚子旁,探进柳鱼衣服里,像往常样,轻轻抚摸柳鱼肚子,安抚他们小崽,免得他动作太大,闹得柳鱼肚子疼。
“鬼灵精!”李青山边安抚他孩儿,边又气又笑数落,“总跟爹爹作对!”
可这时候小孩子又哪里听得懂,兴是以为他爹爹在跟他玩呢,李青山抚下,他便动下,十分顽皮。
李青山打算给他取名叫李绵,是听起来就是个温柔小哥儿,二是象征着他和柳鱼情意绵绵。但现在还不知是小哥儿还是小汉子呢,便只能崽崽崽崽叫着。
闻言,李青山将手上崽崽衣裳放下,趴在柳鱼肚子前,轻轻抚着柳鱼肚子,问他:“今天崽崽闹你吗?”
“没。”谈及孩子,柳鱼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还颇为俏皮地道:“孩儿爹爹今早教训过孩儿,孩儿天都听话着呢。”
李青山被他这可可爱爱句话说得心头软软涨涨,便顾不上炕床上那些还未整理完崽崽衣裳,哼哼唧唧地挪到炕头柳鱼倚靠着地方去抱他,“想没?”
每天只要李青山回来,丛春花和关老太太便默契地出去忙这忙那,为就是给大半天不见小两口留些独处时间,叫他们说会儿话,因此这会儿抱下,也不怕被人看到。
望着玩得不亦乐乎父子俩,柳鱼笑得格外温柔好看。
过好会儿,崽崽动作停,柳鱼又问他怎回来这早。
李青山这才想起朱兴有问他事来,“那饭哪敢吃啊!”
李青山往后挪挪身子,边给柳鱼按摩着有些浮肿腿,边与他说:“他看上大姐!”
原是五月农忙那会儿,王有才娘梁氏累倒,王有才再装不病,被王有才姐夫拿着棍子生生从床上打下来赶进地里割麦子。
都是个快当爹人,回家还要跟自己夫郎撒娇,柳鱼抿唇憋着笑,仰头看着李青山但就是不说李青山想听话。
李青山不满意,故作凶状,“快说!”
要是搁以前李青山怕是早上手挠,但现在他可不敢,也只能做出他以为很厉害表情示威。
柳鱼没撑住,瞬间破功,笑好会儿,才极是温柔地看着眼前丰神俊朗汉子,甜甜道:“想。”
李青山那自以为很厉害表情哪儿还能维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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