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出摊能将就也就将就
，但今个日子特殊，某种意义上算是个新
开始，柳鱼总想给他收拾齐整。
今日是开业头
天，李青山和柳鱼比往常起得早太多。时间还足着呢，穿好衣裳后，李青山坐下，柳鱼开始帮他梳头。
他头发粗硬很多，
丛春花是想说杜玉兰，之前她领着柳鱼上门送凉粉时，杜玉兰曾拿个咸鸭蛋做回礼给她。
不过，话到嘴边，她怕儿子听见这名字不高兴，又转话道：“反正比外面卖得好吃！”
家人都笑，柳鱼捧场，“娘做得就是很好吃！”
关老太太也说好吃，叫丛春花信心大增，“那之后就按这个法子做，在铺子里卖？”
柳鱼点头，笑，“不过咱们手里没那
多钱，得等铺子再赚些钱才行。”
蛋黄戳下来给他，柳鱼死活不要，捂着自己饼和碗强调，“人半个。”
“那
吃白，你吃黄。”李青山说。
柳鱼眼睛微弯，歪头问他：“谁不知道蛋黄好吃？”
这就是打定主意不要，李青山无奈地觑柳鱼眼，柳鱼转过头下巴微微抬着，嘴角笑意怎都压不住，好似有几分得意。
他还常说李青山幼稚呢，此刻也不知这样自己算什。
他有信心能叫丛春花做得味道这样好咸鸭蛋卖出去，但眼下铺子事都还没理顺呢，这事还得往后放放。
“你说得対。”提起今日即将开业铺子来，丛春花又紧张起来，默念：“阿弥陀佛，玉皇大帝保佑。”
吃过饭回屋，柳鱼找身好点衣裳给李青山换上。今日铺子头天开业，得穿体面些，免得叫人看轻。
春天衣裳没有盘扣，但柳鱼还是喜欢帮李青山打理衣着，他边帮李青山系着腰带边道：“头还得重新梳。”
也不知前面那多年是怎过来，李青山自个儿梳发，十次有八次都理不顺溜，拢在起就算完事。
李青山筷子还戳着那半个蛋黄，他偏头刚看眼丛春花和关老太太，两人就赶紧捂着碗都摆手叫他自己吃。
李青山觉着有点可惜，个鸭蛋，鸭蛋黄就这点。这样可口精细东西，叫他个糙汉子吃，总觉着有几分心疼。
不过这咸鸭蛋配上白米粥味道实在是好，咸香蛋白蛋黄搭配上白粥清淡，味道恰到好处。
且二月里种下那些小葱已能吃，柳鱼早上烙得葱油饼多放很多小葱叶进去，葱香味十足，外皮咬起来脆脆。抹点酱，卷上点脆嫩爽口莴菜叶中和，则更是美味。
丛春花边用筷子抿鸭蛋放进嘴里品尝，边乐呵呵地自个儿夸自个儿道：“做得这咸鸭蛋可真好吃，比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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