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嫌弃不行,提起毛笔来要在李青山脸上画两笔,反被李青山将毛笔夺去,给他画两笔猫胡子。
“啊!”柳鱼捂着脸跳起来,这样丑样子,他不想被李青山多看,赶紧打水洗脸去。
李青山朗声大笑,提笔蘸蘸墨,又颇有兴致地在另张麻纸上认真涂画番。
不过他画出来得与他想得是两码事就是。
“反正不准画狗!”李青山强烈要求。
柳鱼笑出声,略思索,提笔画只小猪崽。
李青山刚要开口问为什画小猪崽,便见柳鱼接着在小猪崽左边画只更高更壮大猪,在右边则画个只稍苗条些。
李青山立刻就懂他是什意思,唇角翘着说:“猪爹爹,猪阿爹和猪儿子嘛。”
柳鱼偏头看他眼,歪头微微依靠在李青山肩膀上叹气,“也不知道咱们猪儿子什时候来。”
厉害些,说:“你把纸笔借来,可是叫显虎高兴。”
“那臭小子!”李青山想想他刚刚看得那副写得跟狗爬似字道:“他写那字还不如当年念书时候写得好,看就不是个读书料!”
那日挨那样顿狠揍,也没将这小子读书态度纠正过来,据说整日在学堂里上蹿下跳,气得老夫子瞪眼吹胡子。
柳鱼抿嘴乐,“那你还借笔墨来做什?”
“画个画啊!”李青山得意道:“那样做出来纸鸢才特别嘛!”
“这有什好急?”李青山摸柳鱼小腹,“咱们心思放宽些,顺其自然,就是等上个三五年也不打紧。”
他想想又很轻声地跟柳鱼说:“要是实在怀不上,那就咱们两个人过。”
柳鱼眼睛有些酸涩,瞪他:“别说这样丧气话。”
“那你还叹气!”李青山直接道:“咱们开始要孩子连半个月都不到!”
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个做什!
就他雕狐狸簪子那个手艺,柳鱼对他画工不敢恭维。
李青山不服,哼哼唧唧地,待到柳鱼帮着他块将麻纸铺在院子里石桌上,他将要落笔时候,才顿又顿,跟柳鱼道:“要不,还是你来吧?”
柳鱼闷笑不已,接过毛笔先在他鼻尖上点笔,“你不是很能吗?”
李青山斜瞪他,满眼宠溺地示意他快画。
柳鱼笑眼弯弯,坐下来紧挨着李青山,托腮思索:“画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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