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心里都这般念着对方,丛春花更想笑,好险才憋住,“上山,祭完祖后去打扫祖墓。”
“哦。”柳鱼脸红红地提灶上烧水壶出去洗漱。
早饭是粟米粥、酱肉馅儿包子和两个鸡蛋配碟咸菜。当初做包子时做三种馅,数量都差不多,不过是因为他说酱肉馅好吃,家里人每次就把这
鼓起,再拜,全体裔孙按辈分依次行上香礼三拜进香。
行初献礼,鼓起第声,拜,献花;第二声,再拜,献馐;第三声,三拜,献果,第四声献牲,第五声献酒,第六声献财帛……
全体裔孙再叩首。
……
柳鱼醒来时候,外头静悄悄。
花个过来人,还有什不明白,年纪轻火力旺,这混小子现在又歇着,满身劲儿没处撒可不都冲着鱼哥儿去,偏鱼哥儿性子又好,怕是由着他胡闹。
小两口事小两口心中有数就行,她就不讨人嫌插嘴,不过往水里多加个鸡蛋,会儿得叫柳鱼多吃个,补补身子。
除却供食,李青山还装酒和香烛以及纸钱等。吃过饭,他便提着篮子往村祠堂去,丛春花拉着关老太太也去瞧热闹。
按青州府规矩,祭祖是只能汉子参与,她们这些人只能在外头围观。半路上,还遇见要来找柳鱼起去瞧热闹李乐容,丛春花把李乐容哄走。
李乐容不明所以,还嚷嚷,“柳鱼哥哥今天怎起这晚。”
在屋里虽看不到外面日头,但单看屋内这般亮堂,也该是时辰不早,他竟…睡到这个时候。
想起昨夜事,柳鱼拉被子蒙过头缓好会儿,才脸红红地坐起来穿衣服起床。
院子和灶房里没瞧见人,柳鱼进堂屋,丛春花在擀皮,关老太太在包红豆包。
“起?”丛春花见柳鱼就笑,“灶房锅里有给你留早饭,把灶膛关着,应当还热乎呢,快洗洗吃去吧,这红豆包还得等会才能吃到。”
柳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环顾圈也没看见李青山,他问:“娘,青山呢?”
前头走着李青山听见,脚下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到村祠堂门口,已黑压压群人,都像李家这样,汉子是来祭祖,其他人都是来瞧热闹。
汉子们进村祠堂忙活,外头人就三五聚集在块闲话家常,聊聊年夜饭、评评新长成这茬大姑娘小伙子和小哥儿。
等人都到齐,族中主祭者声吆喝,全体裔孙按辈分依次排好。鸣钟擂鼓奏乐,主祭者跪,恭读经文,请祖。
这等庄严肃穆时刻,外头瞧热闹人都分立在门口两侧不敢再吱声,甚至还不乏闭着眼也虔诚向祖先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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