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去
时候，关老太太和丛春花饺子都包好
。这次没包那
多，只够今日两顿分量，后头包饺子日子多得是呢。丛春花早先就与柳鱼说，除夕夜守岁时候
次性包上千个，在外头冻上，吃到十五。
见他们洗好，丛春花把饺子下锅，这顿吃馅儿是酸菜肉沫，很是开胃。与李青山起吃饭久，柳鱼饭量都渐长，如今也快能吃得下盘饺子，剩下三四个便被李青山口个迅速替他光盘。
吃过饭，柳鱼要做些糕饼，留着晚上祭灶和明日带去安济院用。李青山劈会柴后，就抱把谷草在院子里扎小马。
这个小马是晚上祭灶王爷时候用，好叫他能骑着上天上去。
糕饼上锅蒸，添根硬柴火在灶膛里就成，柳鱼不用时时在灶房里守着便去看他扎小马。
李青山餍足，脑袋垂在柳鱼肩窝，懒懒地不想动。
柳鱼掌心还湿着，用手背推他，“快…快起来。”
再不出去，娘和奶奶该多想。
李青山哼哼唧唧地脑袋在柳鱼肩窝乱蹭通，才不情不愿起来，拿帕子来给柳鱼擦手。
柳鱼脸红得都快滴血，李青山调侃说他脸红得跟个红苹果样，想咬口。
待他穿好衣裳后，方才揪着侧头发走近李青山，“
洗完，你去洗吧。”
李青山伸手拉柳鱼手，目光灼灼地盯着柳鱼瞧好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快去烤头发吧，别着凉。”
柳鱼点头，李青山起身去洗澡。
只是过会儿，柳鱼便听到他不同寻常喘息声。
柳鱼耳朵红着背过身去，什…什人啊。
“刻狐狸簪子那般丑，扎小马还挺像。”
“不是吧？”李青山夸张道：“这样醋你都要吃！”
哪个又吃醋！
柳
“不…不要脸！”柳鱼想起方才事实在想骂他。
明明是骂人话，但这会儿柳鱼眉梢眼角都带着春情是点杀伤力也没有。
李青山尤自闷笑会儿，给柳鱼擦干净手后，把帕子扔进盆里。
柳鱼坐在床边，他蹲着，李青山便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柳鱼腰，脑袋紧紧贴在柳鱼腹部，哼哼唧唧地似还有些欲求不满想闹柳鱼是。
柳鱼抿嘴笑下，抬手给他顺毛。
孟浪！
只这般还不够，等李青山洗好澡，柳鱼头发也烤干后，李青山可就再没什顾忌，抱着柳鱼就上床，又急切又赖皮地道：“快补偿。”
……
不过，他到底也还是要点脸，没跟柳鱼来真，就是好生讨讨便宜。
明明再出格事两人都做过，可今日被他那样仔仔细细地瞧身子，柳鱼便比往常羞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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