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等他长大,要告诉他,他爹爹在他出生之前,抱过哄过别孩子!”
“你…你真是!”李青山满腔喜欢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
第二日柳鱼起来很晚,外头北风冷峭都带些哨音。
他穿好衣裳下床出房门,站在廊下就瞧见灶房里李青山不知跟奶奶说什,哄得奶奶直乐。
还笑!
柳鱼气闷死,掐他下。
李青山爱极他偶尔使性子样子,俯身轻啄他下,才道:“天地良心,真只有次去外祖家,在街上瞧见他儿子被几个大孩子欺负,就出声阻止下,送他儿子回家。”
也好像是过这件事后,王好儿见着他就总是主动说话,原他也没多想,以为不过是他记着那次事,说起来也算个远方亲戚,才说个话罢。
看来他还不知道二舅母曾想把王好儿说给他当夫郎事,知道平白叫他心里难受,柳鱼没说,只睨着他道:“跟解释什。”
今日李青山倒洗脚水回屋时,柳鱼已背对着他躺下。
李青山失笑,进被窝故意说:“今日好冷啊。”
知道冷,还不…还不……
李青山从背后贴上来,发出声喟叹说:“还得抱在块儿才暖和。”
柳鱼唇角立刻就翘起来,他压下去,仍旧没转过头。
柳鱼弯着眼睛笑,李青山偏头看到他,扬起笑脸说:“饭快好,赶紧洗漱吃饭!”
柳鱼点点头,去堂屋炕灶舀热水洗漱。
吃过饭,李青山按约定好,要去昨日那个车夫那里收羊。除此之外,他还得再收头毛猪,免得耽搁明天出摊。
柳鱼给他带三两银子,这样钱匣子里还有二两五钱整银并千余枚铜板呢,这些铜板相当大部分是他零着赚,所以直没换成整
“怎不跟你解释?”李青山语调上扬很得意地说:“你是夫郎!”
柳鱼终于没忍住浅浅地笑。
他笑起来时候,眉眼间清清亮亮实在是动人,李青山俯身亲他。
亲会儿,李青山鼻尖轻蹭着柳鱼鼻尖,声音又低又沉地说:“你终于会吃醋。”
柳鱼拒不承认,很是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替们孩儿吃醋!”
李青山却把他翻过来,并压在他身上,低声问他:“生什气?”
“没有。”柳鱼偏过头去。
“你在生气。”李青山无比肯定地说,把柳鱼头正过来,俯身亲亲人,又闹着柳鱼,耍赖似地道:“快说,为什生气?”
微微顿,柳鱼憋着气索性问出来,“你与二舅母那个侄子到底是怎回事?”
事实与他猜想样,李青山没忍住朗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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