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没忍住笑
下，主动抬起胳膊大方地搂住李青山
脖子。
默默对视会儿，李青山伸手解柳鱼衣裳，故意吓唬他说：“那
可不客气！”
柳鱼躲闪着，脸上都是笑意。
云雨终歇之时，柳鱼迷迷糊糊想，今天好像又是冷脸失败天。
柳鱼问：“怎
？”
李青山伸手刮些柳鱼脸蛋，很是郁闷地说：“亲下去，会不会吃嘴？”
柳鱼被他逗笑，侧过头抬着下巴说：“那你不亲好。”
“那不行！”李青山个侧身将人压在身下，挠挠柳鱼痒痒肉说：“那今晚只好逮着处亲！”
柳鱼被他挠躲闪着笑出声，平息下来，眉眼间笑意都没散去。
“胡说！”柳鱼被他头发扎颈侧发痒，推他脑袋。
李青山愤愤不平，在那轻咬口说：“说是真！”
李青山搂着人，“新婚之夜，就是被这香味勾。”
“又说荤话。”柳鱼嘟囔。
新婚初时这人还只是夜里吹灯后说嘴，黑灯瞎火听也就听。如今屋里点着灯，这人都能厚脸皮把这些话说出口。
李青山心动不行，缓缓低下头来亲亲柳鱼方才道：“你今天问知道什。”
想起这茬，柳鱼心沉下，睫毛轻颤着垂下去。
李青山又亲亲人，才压着嗓子低声道：“知道不管你做什，都是没人护着你，你为护着自己、护着奶奶不得不做。”
柳鱼怔下，眼睛酸涩抬眼看李青山。
李青山轻哼声，鼻尖狠蹭下柳鱼鼻子，愤愤地说：“话都说这个份上，你都不能主动搂回吗？”
“什荤话？”李青山像是被人冤枉似，“说就是真！”
他鼻尖轻蹭着柳鱼，目光牢牢地盯着柳鱼，嗓音低哑地说：“你身上就是很香。”
柳鱼像是被定住般，与李青山对视着竟不曾移开眼。
李青山嘴唇越挨越近，眼看就要……
他却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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