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是想睡觉再回纽约,但拍完广告就收到贺听苏醒消息,于是立刻改机票飞过来。
而直飞机票已经卖完,他还去阿联酋转机,足足飞十九个小时。
这些姜信冬没提过,是庄高阳打电话过来被贺听听到。
贺文滨面如土色,别过脸去问李曼:“营养师做好饭吗?”
“吃过。”贺听说。
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却趴在床头睡得天昏地暗。
睡就睡吧,关键是他只手压在被角下,隐约像是抓着贺听左手。
简直是伤风败德,成何体统!
贺文滨脸立即沉下去,咳两声,见贺听没什反应,提高音调说:“让他回去睡!”
贺听蹙额,伸出右手食指“嘘”声,目光落到姜信冬脸颊:“让,但他不回。”
“姜信冬做。”李曼慢悠悠地补充。
贺文滨不屑地哼声。
李曼见状又补刀:“这次贺听没吐。”
病房里灯光已经被贺听调到最弱那档,昏黄光线下,还是可以看见姜信冬很深黑眼圈。
窗外有阵微风吹进来,他轻轻拨拨姜信冬额头发丝,还是觉得这样场景虚幻且不真实。
如果这又是梦,那他愿意付出所有,换次长眠不醒。
贺文滨张嘴又想说什,贺听打断他话:“他来之前,三天只睡十个小时。”
这次姜信冬回去,除演唱会,关柔还给他安排两个广告和个采访,忙得不分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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