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回头才看见付
徐应白定睛看,竟然是付凌疑和阿古达木在赛马。
付凌疑骑在匹棕红色骏马上面,束起头高马尾随风飘扬。
阿古达木骑着白马,身穿兽皮衣,追在付凌疑旁边。
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不服谁,又因为看到远处在等着爱人,更加亢奋,扬起马鞭重重抽下,飞扬铁蹄几乎要去追赶夜风。
乌厥人们喊叫声愈加兴奋,给自己王鼓劲。
阿珠坐在他旁边,给他递只烤羊腿,又用木碗给他盛碗马奶酒。
徐应白边向这位淳厚朴实姑娘道谢,边双手接过木碗。
马奶酒泛着些许酒酸,入口醇厚带着股奶味,只是徐应白不怎喝得酒,只是口便觉得喉咙有些火辣辣烧。
“你就是汗王阏氏吧,”徐应白被晚风吹得微微合眼,乌黑发丝随风而动,“那个阿珠姑娘。”
阿珠弯眼笑起来,她中原话也说得鳖脚,但还是能听得懂。
木操着鳖脚中原话道,“不用打仗劫掠也挣口吃食活命。”
“不过……”阿古达木看向徐应白,邪魅笑,“徐太尉就这跟着来乌厥,就不担心把你扣在这,跟你们皇帝索要财物吗?”
他话音才落下,付凌疑横刀喇下抽出来,锋利刀尖直指阿古达木脖颈。
“你可以试试,”付凌疑盯着阿古达木,“看你扣不扣得住。”
阿古达木:“……”
狂风吹乱徐应白衣摆,他神情温和,含着笑看付凌疑如初生牛犊少年人般踏着风在草原上奔驰。
在马背上付凌疑福至心灵般转过头,眼就看见站在朔风残云下,袭雪白衣衫徐应白。
他忽然就不想和阿古达木比什赛马。
僵绳被他狠狠勒,飞速疾驰骏马被他硬生生改换方向调个头,朝着徐应白所站方向而去!
还沉浸在赛马中不可自拔阿古达木:“???”
她道:“是啊,叫海那赫珠,是图蛇部,阿古达木同说过你,说你是……中原天神。”
“嗬啊——!l!”
话音落下,正围在簧火旁跳舞男男女女爆发出阵高亢吼叫。
徐应白连忙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两匹马在草原上你追赶,疾驰而去!
中原人就是不经逗!
徐应白手握着拳,抵着唇忍俊不禁地笑。
他抬手压下付凌疑握着刀柄手,对阿古达木道:“大汗还是不要开这样玩笑。”
阿古达木冷哼声:“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个玩笑都开不。”
大漠草原在傍晚升起高高簧火,群乌厥人穿着兽皮麻衣,围着篝火跳舞,嘴里唱着徐应白听不懂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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