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忍不住伸手在付凌疑眼前晃晃。
付凌疑下子就捉住徐应白手腕。
徐应白那白哲腕骨被圈在他手心。
他肤色比徐应白深,衬得徐应白那截露出来腕骨白得像玉。
付凌疑顿时有些慌张,那双乌黑眼眸动动。而后他像对待瓷器那样,小心地将徐应白手放下来,又牵起徐应白地手指与之十指相扣。
然后付凌疑吻徐应白脖颈,吻徐应白心口,像头不知足狼样去咬徐应白凸起喉结。
直到徐应白警告地勒住那条发带,他才会停下来。
两个人玩昏头,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付凌疑要比徐应白先醒些,他简单收拾下屋子,把乱七八糟,有违斯文东西全部收好,然后又将昨日没来得及清理给清理遍。
徐应白洗漱完时候才见到付凌疑。
触感,付凌疑轻轻啄下他唇。
“现在….”那个吻触即分,付凌疑眼睛里面却有着压抑欲色,“现在可以吗?”
“你….…”徐应白轻轻拽下付凌疑领口,“都准备好吗?”
“当然。“付凌疑笑笑,像讨要夸奖小狗般蹭蹭徐应白掌心。
而后两个人同翻倒在片红浪里面。
手上温度让徐应白忍不住弯弯眼角。
白猫跳上自己竹筐,阳光透过疏疏朗朗树丛,落在花间。
今日又是个好天气啊。
这人端碗阳春面进来,放在桌子上。
“谢谢,”徐应白用筷子夹起面条,转头温声问付凌疑,“你吃吗?”
付凌疑点点头,因为嗓子微痛,说起话来不是特别利索:“吃……吃过,这是做给你。”
徐应白这才低头咬口面条。
等他吃完抬起头,才发现付凌疑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红烛燃至半,烛泪落在麦色上,落在琼苞上。
压抑声音起伏四落,分不清是谁。
徐应白眼尾发红,用力拉着手里条发带,迫使付凌疑低下头。
他苍白手覆盖在付凌疑麦色腰侧上,去抚付凌疑身上数不清伤疤。
而后他们唇齿相交,交换个略带凶狠而含着血腥气,绵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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