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很大,历代帝王在此居住,皇城经过多次扩建与修缮,除却类似冷宫和掖庭地方,处处都彰显皇家华贵与大气。
付凌疑推着轮椅走走停
再加上谢静微也想在皇宫里面多待几日,徐应白便也应承下来。
除夕这日雪已经停,付凌疑把徐应白抱上轮椅,推到外面走走。
这些日子,除却必要时候,付凌疑对徐应白几乎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白日里就不用说,两个人就没分开过,夜晚沐浴睡觉也是起,两个人躺在张床上时候,付凌疑会从后背把徐应白给抱住,把徐应白揽进怀里面。而徐应白如今身体还没好全,半夜有时会因为睡不熟而醒过来,睁开眼稍微动那下,付凌疑就会睁开双眼。
他警惕性十分强,徐应白身边任何点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强烈反应。
闻言徐应白眼睫颤,叹口气,抬起手去够付凌疑肩颈:“真傻啊。”
略显苍白嶙峋手腕探进付凌疑乌黑长发里面。
付凌疑顺从地将身子压得更低些,然后轻轻在徐应白唇上啄下,将徐应白放倒在床上。
他看得出来徐应白有些累,早上把脉喝药,又见那多人……徐应白才刚醒,撑不太久,还是要多休息才行。
付凌疑伸手捂住徐应白双眼,徐应白长长睫毛扫在他带着薄茧掌心。
尽管付凌疑掩饰得不错,也没有以前那样偏激和疯狂,徐应白还是能察觉到他藏在眼底不安,只有待在自己身边才能得到缓解。
徐应白猜想这是因为这次是真将付凌疑给吓得不轻,以至于付凌疑总是怕自己出事,时时刻刻都要盯着自己,不敢离开自己太远,定要保证自己在他视线范围以内才觉得安心。
跟护食狼样。
除夕日还是冷得很,因为怕受凉,徐应白穿得很厚实,除却冬衣以外,身上还套着件用狐皮做成连帽披风,手里也抱着热乎乎手炉。
出门前,付凌疑还顺手将帽子兜在徐应白头上。
徐应白眼前缓缓黑下来。
紧接着他听到声暗器飞过声响,布帘下落声音在寂静寝室内分外清晰,紧接着付凌疑声音响在他耳边:“睡吧,在这陪着你。”
时间就这样在养病途中溜过去,徐应白身体也天天好起来,只是他底子太差,也未完全将毒清理干净,即便好起来,也很难如同常人般健康,需得时时刻刻仔细照顾。
开始,徐应白本想回徐府休养,毕竟他身份还是太尉,仍旧是大晋重臣,直待在皇宫里面难免惹来非议。
奈何魏珩不同意,对徐应白软磨硬泡,希望徐应白在宫里过完除夕再回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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