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眼皮跳,有种极不好预感:“何事?!”
暗卫半跪在地:“主子,扶风仰啸堂传过来消息,刘听玄刺杀皇帝未果,被就地处决……扔在乱葬岗。”
徐应白叹息声,用指尖摩擦着那枚令牌纹路。
“如今也算物归原主,”魏珩道,“老师替他收着吧,如今也不用靠令牌才能去找老师。”
徐应白温和目光落在那令牌上,他指尖点在那个“徐”字上面,温声说:“也好。”
等到傍晚,徐应白和魏珩总算处理好大半事务,魏珩去给徐应白拿饭食,营帐内便只剩下徐应白个人。
营帐内东西算是很简洁,徐应白脸色因为累到而有些苍白,他将那块令牌和那堆付凌疑寄过来信放在起,用个小盒子装起来。
匠做出来,令牌正面刻是徐府,背面刻是鹤纹,四周纹着漆黑而繁复花纹,令牌底下缀着黑色穗子。
除此之外,付凌疑还有枚总令,刻着位首两个字,但是他已经进到军营,那枚总令现在是孟凡代领。
黑色穗子在魏珩眼前摇晃,魏珩有些不知所措地揉揉衣角:“老师。”
“你哪里来令牌。”徐应白将令牌摆在桌子上,声音很温和,“谁给你?”
魏珩:“…………”
他知道付凌疑向很喜欢捡走自己身边或是身上小玩意儿,徐应白记得之前还在长安,他误入付凌疑住处,曾经看见抽屉鸡零狗碎东西,几乎都是自己不要随手扔掉或是不在意东西。
就连后来行军,也要带上徐应白换掉旧发带和不知道从什时候顺走帕子。
只是徐应白没想到付凌疑连自己送给小孩子玉佩都要想办法换回来。
他静静地看着那块令牌,无声地叹口气。
营帐门口突然传来阵动静,徐应白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急匆匆进门暗卫。
他诡异地沉默瞬,最后小声又老实地回答道:“是付凌疑……他用这枚令牌,换走老师给玉佩。”
魏珩语气有些委屈。
他觉睡醒,老师给玉佩就不见。
徐应白闻言轻轻叹口气:“换?莫不是他强买强卖。”
“也不算……”魏珩摇摇脑袋,决定给付凌疑说两句好话,“他也是在意老师,不愿意老师东西落到别人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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