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半刻钟,徐应白终于缓过来,眼尾片濡湿绯红。
“主子,”孟凡将纸条放回到桌面上,“要不要告诉他?”
“说吧,”徐应白低声道,“不可能瞒着刘听玄辈子。”
“正好你要去扶风郡,”徐应白让魏珩拿出个小布包,“就将这个交给他吧。”
孟凡接过那布包捏捏,有很硬小块,也有粉末,应当是骸骨。
第二日,富平。
暗卫送来信工工整整放在徐应白桌子上,徐应白拆开信目十行地看过去,等到第三封,才摸到刘听玄连夜让飞鸽送过来信。
那信上只有句话,字迹潦草无比,言辞却无比激烈。
他要知道自己妹妹到底在哪。
徐应白琥珀色眼睛在信纸上停留会儿,忍不住咳嗽起来。
只知道她十二三岁就进宫,但是直没能找到她。”
“宫中危险,”刘听玄忧心忡忡,“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春花也是叹口气,抬头说:“是啊……这宫里头,天天有人死……就好像陛下今天说那个姑娘,她叫秋月,是奴婢好友,们同服侍贵妃娘娘……却不料……”
她话语在彻底看清刘听玄脸时戛然而止。
他们这些婢女,平日里都不敢抬头看人,怕冲撞贵人丢性命,可是今夜太晚,两个人又说挺久话,春花也就没再那警惕。
他应声是,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徐应白安静地垂下眼眸,将那张纸条捡起,对准手上火折子。
那张纸条很快化为飞灰,消失不见。
“咳咳——”
那咳嗽声下比下大,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
他艰难抬手用绣帕捂住自己嘴,血无声无息地将白布晕红。
魏珩十分担忧地给他拍背。
那纸条飘到孟凡脚边,孟凡把纸捡起来,看上面内容眼,瞬间头皮发麻。
她大惊失色地看着刘听玄。
刘听玄有些疑惑,伸手去摸自己脸:“脸上有东西?”
“不……不是,”春花磕巴下,“大人……您同那位好友……长得……”
“长得有几分像!”
刘听玄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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