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箭飞出,千军万马越阵而出!
激战由此开始。
身银甲,与众将不同,几乎是对敌军明晃晃挑衅,站在那就是个靶子。
好像再说,有本事,你就来杀。
魏启明儒雅面容微微抽动,眼神昏暗地盯着那抹人影。
徐应白没有死。
自己该料到,派去死士没有个人活着回来。
真是等不及啊。
翌日,玄甲卫与各州府兵兵分三路进军定襄郡,势必要将定襄郡收回来。
大军开拔,徐应白让玄清子与军医给他换三张药方,堪堪压制住来势汹汹病,而后他带着路兵马东进,不出三日就到定襄城。
黑云压城,甲光向日。
定襄城城墙高耸,抹光亮逼人日光穿透厚厚云层,落在乌泱泱士兵身上。
:“还不说啊。那就按头儿说,继续拆,拆到没骨头为止。”
营帐里面,付凌疑脑袋搁在徐应白膝盖上,手紧紧抓住徐应白手。
兰花香气萦绕周围,付凌疑深吸口气,轻轻咬口徐应白手指,又亲下,最后小心地低声问:“你伤还疼吗?”
这已经是付凌疑第八次问这句话。
徐应白手指动动,无奈开口道:“不疼,你别乱动。”
魏启明拳头重重砸在城墙上。
“杀!杀!杀!”
玄甲卫震天骇地喊杀声如海浪般滚过来!
战鼓声响,旌旗摇晃。
付凌疑在徐应白身后弯弓搭箭,燃着火油箭尖直指定襄城。
也落在徐应白身上。
他大病未愈,脸色透着股青白,锋利眉眼好似利刃出鞘,眼睛底下有条很浅很淡伤痕。
他拉紧缰绳,坐下那匹新骏马发出声高亢嘶鸣,身上银甲熠熠生辉。
宁王魏启明高居城楼之上,眼就在数万穿着黑甲兵马中看见那个鬼魅般穿着纯白银甲身影。
除却徐应白,万军之中恐怕没人敢在战场这穿。
付凌疑果然不动,乖巧顺从得很。
军医给他上药,那血肉模糊翻卷伤口被厚厚金疮药给覆盖。
魏珩、谢静微和玄清子言难尽地看着,军医眼观鼻鼻观心,当做看不见。
等到上完药,传话暗卫进来通报:“那名死士招,是宁王派他们来。”
徐应白琥珀色眼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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