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应白摇头,“们是陛下亲自下诏召回兵马。”
“应迎天子,清君侧。”
“长安城中、军中都留有人手,到时会想方设法将七王爷,皇后与小皇子秘密从长安带出,不能让他们落入敌手。”
“至于那些叛军,自然是要个不落,”徐应白语气温和,苍白手掌往下压,说出话毫不客气。
“全部枭首。”
“姜严如今挟制天子,”徐应白手指敲着桌面,重新开口,“其心必异。”
“长安还有皇后、七王爷与名小皇子,”徐应白道,“那是天子正统,姜严挟制陛下,其他人若想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必然也要有正当理由。”
“不然就是谋权篡位。”
“宗法伦常,民意所向,史官工笔,他们都不得不在乎。”徐应白深呼口气,“所以必然要捏住这点正统血脉。”
这也是为何魏珩会将那条消息散播出去理由。
握紧自己腰间长刀刀柄,而后又猛地松开。
客套话说几句,徐应白让付凌疑将谢静微与玄清子道带出去,剩下几个人则坐在帐内商量布防与设兵。
面前摆着舆图上插着许多小旗子,画着让人眼花缭乱进攻路线。
“想来庄大人已经与太尉说过,”李毅单刀直入,“宁王极有可能与肃王求和。”
“知晓,”徐应白琥珀色眼眸动动,“两面作战用兵不利,并敌向,逐个击破胜算最大,若是宁王,也会这做。”
几个人谈快个时辰,才商量好如何作战。外面巡防兵还在兢兢业业地巡逻,付凌
他也需要个名正言顺由头。
皇子还小,不能理政,只要魏璋死,群臣与皇后拥立,他便可以以此为理由登基,再封皇子为太子,既名正言顺,又彰显新帝仁德。
“姜严不会让这样事情发生,若他想要完全控制住皇族,”徐应白道,“必会以迎回皇子之名进军长安。”
“那要怎办?”冯安山唉声叹气,“几方混战,不好搞啊。”
“难道们也得与其中方求和?”冯安山脸色差得像吞只苍蝇。
“现在他们兵马已经有收缩后撤之势,”庄恣补充道,“形势严峻。”
冯安山砸吧着嘴:“宁王和肃王还是两兄弟呢,若是合兵想来不费多少力气,况且他们人多势众,骁骑军与北府兵个善骑兵,个善步兵与水战,旦合兵后患无穷!”
“不仅如此,”徐应白轻微皱起眉,“陛下渡过渭水去找齐王姜严,宁、肃若合兵,除对付们,也是对付齐王姜严。”
李毅嗤声:“皇帝那个蠢货,被人卖都不知道。”
众人静瞬,没想到有人居然大逆不道地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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