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付凌疑闻声全身绞紧,脊骨却弯折,徐应白顿感头皮发麻,眼泪掉满枕头。
很快,军医就听到徐应白声音:“在……东西放着吧,待会儿喝,谢谢你。”
军医应
“错……不该逼你,”付凌疑说,“兄长……娇娇……老师……——”
瞬间勒紧。
外边暗卫又猛地捂住耳朵。
彼时军医正好带着大碗药粥过来,看见那群视死如归暗卫觉得奇怪,但也没觉得有啥不对。
他殷勤地准备进帐把这碗药粥拿进营帐,还没到呢,就被暗卫拦住。
暗卫都在营帐周围,徐应白已经竭力控制自己声音,可还是做不到。
徐应白咳声,被自己眼泪呛下。
他急促且大口地喘息着,脚趾蜷缩而发麻。
付凌疑听到徐应白喘息声时头神经质地偏下,整个人瞬间紧绷,整个人都要被徐应白激得发疯,他眼睛红得发绿,手却温柔地地扫过徐应白眼尾那抹红,认真地磨挲着,顺便把徐应白额角沾满汗水发丝扫下去。
徐应白眼皮动动,沾在眼睫上水珠落下来。他终于逮住个机会,把堵住付凌疑。
跳动着,手指蜷缩在起。
徐应白看得有些想笑,他喘好会儿,才终于将语气稳下来,温声道:“……但……弄不来什刺激……”
说完这句,又十分严肃地补句:“更不会骂你,所以别想。”
付凌疑压着自己快要兴奋到扭曲神情,把抱住徐应白,把人搁在床上。
他沙哑着嗓子跪在徐应白膝间:“没关系……”
暗卫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们主子歇息……要不您明日再来?”
军医丈二摸不着头脑:“太尉大人不是向晚睡?”
暗卫斩钉截铁:“但现在主子就是……就是睡!”
军医皱着眉:“这烛火还亮着呢?怎可能睡?”
他喊声:“太尉大人!”
付凌疑瞬间闷哼出声,两手撑在徐应白肩膀周围,咬着牙道:“……不”
付凌疑颤下,然后全身开始发抖,开口求徐应白:“……松手……”
“求你,松手……”
徐应白深深浅浅地呼吸着,嗓子沙哑:“不要,不松。”
徐应白另只手胡乱在床边摸着,指尖扫到自己发带。
“你躺着就好。”
然后没过半晌,守在营帐外烤兔子暗卫把兔子扔,吓得人都快没,年长暗卫当机立断捂住年幼暗卫耳朵,眼神坚定地目视前方。
没事,们现在都是聋子。
不知过多久,烛火疯燃,蜡油滴在桌案上。
前世今生两辈子,徐应白头次这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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