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预想疯狂没有来临,付凌疑双眼通红,忍住自己波涛汹涌而来疯狂与难耐欲.望。
然后徐应白只觉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付凌疑个横抱抄起来,放到不远处床上。
“休息,”付凌疑咬咬牙,开口道,“你太累,要休息。
他绷直腿骨和脚背,艰难地喘口。
他不知道付凌疑哪根筋搭错,吻得这样凶。
那口气都不够付凌疑吻,徐应白实在喘不上,只好像之前样狠狠咬付凌疑口,警告他别亲那狠。
“你骗……”付凌疑动作果然放慢些,轻轻地撕咬着徐应白唇,沙哑道,“你明明病……”
徐应白愣下,然后被人半是发泄半是心疼地咬口,又继续吻下去。
“你……”
他话还没说完,付凌疑快步走过来,掐着他下巴压下去!
徐应白瞳孔巨颤,时没反应过来,齿关就被付凌疑撬开!
“付……!”徐应白被按在藤椅上面,付凌疑罩在他上面,将他密不透风地困在这小小空间里面。
番要命深吻。
水看好会儿,确定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这才松口气。
好险,徐应白闭闭眼睛,再多待会儿,就得露馅。
等付凌疑洗完澡已经是晚上。
行军之没有那讲究,水在大漠之中更是珍贵,除却徐应白受不得冷,军医和将军士兵全都担心他生病出个好歹,每日特意给他烧热水以外,其余人都是能将就就将就。
有个冷水洗就不错。
这下倒是温柔得多。
然而徐应白还是不怎得章法,他没有付凌疑那天赋异禀,亲自己亲得得心应手,像在心里练不知多少遍样。
他只能有样学样,笨拙地回应两下。
结果付凌疑本来还算亮堂眼眸倏地暗,按在藤椅扶手上手背青筋,bao起。
不对,徐应白暗道不好。
徐应白指尖发麻,胸腔气都要被榨干,身上衣服因为两人动静太大掉些许,从锁骨到耳后红片,眼尾红得要滴血。
“吸气……应白……”而付凌疑居然还能逮着空隙说话!
他声音沙哑,喉结滚动着,叫声:“娇娇………”
徐应白:“………”
真是越发混账!
付凌疑跑到河边洗个澡又跑回来,进营帐之时见徐应白坐在案前写战报。
徐应白已经写好,修长手指压在信封上面,然后在上面加漆印和羽缴。
付凌疑进来时,他抬下头,对上付凌疑眼眸,然后若无其事地将目光移回信件上。
等候斥候接过信件,行过礼之后匆匆从营帐里面出去。
徐应白舒口气,抬眼看向付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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