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应白抬起眼,对上付凌疑目光,后者胸膛深深浅浅起伏着。
最后付凌疑站起身来,将狐裘盖在徐应白肩头。
这人疯时候疯得没边,怎下个棋傻成这样,白子都杀到前面都不知道反击。
徐应白伸手把棋子捡回棋篓子,叹口气,忍不住道:“臭棋篓子。”
付凌疑手指蜷缩下,他抱着自己横刀,忽然开口道:“是不是很没用?”
徐应白抬眼看着付凌疑,不由得失笑,语气温和:“为什这说?”
“会东西太少,字写得不好,棋下也不好,”付凌疑声音沙哑,“谢静微能和你谈道经,魏珩能和你谈策论,梅大人能和你下棋,就连阿古达木都能和你说上两句谋略之事。”
“不会这些,也做不好,”付凌疑喉结滚动下,执拗目光对上徐应白眼神,语气艰涩,“只会打架。”
“会打架还不够吗?”徐应白把棋子全部放回去,温声道,“你会打架,不会打架,其他人也打不赢你,所以在这里护着是你,不是他们。”
付凌疑眼睫颤,胸膛里面心跳得极快。
他深吸口气,按捺住自己想要扑上去冲动。
“所以别说自己没用,人各有长,”徐应白敲着棋子,灯花下落,“不必纠结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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