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莽鸡皮脸动动,皮笑肉不笑道:“徐大人这招以退为进耍得好啊!”
轻飘飘地将自己罪责从私会皇子包藏祸心转成未能规劝陛下,还成功在魏璋心里种下颗刺。
魏璋这下更不可能将自己信任放在刘莽身上看。
徐应白扫刘莽眼,情真意切道:“不比刘少监手段。”
“可徐大人还是要走啊,”刘莽露出个恶意笑,“你输。”
不嫌麻烦?
至于刘莽,魏璋想起之前房如意事就觉得恶心,再加上武安侯案和现今指控徐应白,魏璋觉得此人说话做事,实在不可信。
但看着摆在眼前证据,那对皇位被人觊觎感觉还是让人有些不安。
况且自己母后也说过,如今边疆形势不容乐观,正好让徐应白去收拾。
这样来,魏璋得意地想,既罚,又得利!
徐应白“唔”声,没有言语。
他不再理会刘莽,缓缓走下长阶。
输?徐应白捏着自己手指节,神色十分温和。
真正博弈,才刚刚开始。
思及此,魏璋道:“徐卿,朕信你无此心。”
刘莽恶狠狠地瞪眼徐应白。
“只是……只是这证据确实确凿,”魏璋三白眼眯眯,大声道,“徐卿是肱骨之臣,朕有惜才之心,徐卿就去嘉峪关守几月,替朕赶走乌厥就回来吧!”
徐应白顿会儿,行礼道:“谢陛下隆恩!”
下朝后,刘莽和徐应白又走到条道上,周边大臣识趣地退避三舍,不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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