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人都伤成这样,咬就咬吧。
临时找匹马,驾着侯府马车往仰啸堂过去。
车上徐应白撬开付凌疑直打颤牙关,这人也不知道是疼懵还是怎样,把自己唇咬得血肉模糊,又把自己手腕咬得鲜血淋漓,偏又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别咬自己,”徐应白也不管人听不听得见,皱着眉头道,“听话。”
付凌疑居然真不再咬,他眼睫颤抖着,呼吸和心跳快得吓人。
然后他口咬住徐应白拇指。
徐应白:“………”
昏之后胆子倒是大。
说咬或许不太准,因为徐应白点也没觉着疼。
那锋利犬齿只是很轻很轻地磨着他指节,十分小心翼翼,跟寻求慰藉似,徐应白觉得这点力气都没自己养那只小奶猫来得大。
徐应白深深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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