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便是现在，他仍旧是徐应白身边
，可以被替代
个人。
“除非你真不再需要
。”付凌疑又说。
“当然，”付凌疑盯着徐应白眼睛，“即便你不要，也会换种方式在你身边。”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说。
苍天寰宇，有只孤鹰环绕飞行。
但……徐应白蹙着眉头，现今嘉裕关没有战事，现在让他去守，无异于变相贬谪。
他不知道刘莽和太后会找个什
样借口。
而武安侯案之后，即便不杀刘莽，为堵天下悠悠众口，魏璋也会给付凌疑个爵位。
到时……徐应白忽然转头，看见站在身侧付凌疑。
付凌疑乌黑眼眸看着自己。
活着，付出代价是巨大。
上世，魏璋南渡月后，后知后觉宁王和齐王以勤王名义发兵长安，正好撞上被春旱逼疯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先是灭掉肃州杨世清，而后路东行南下，不日就和宁王齐王撞个正着。
三支军队在雍州混战，恰巧给魏璋南渡时间。
但是魏璋没给自己回到长安机会。
“……”徐应白手指微微动，最终叹口气，“真是个冥顽不灵家伙啊。”
“如若以后你有爵位，”徐应白不避付凌疑眼神，忽然笑，温声对付凌疑道，“也许就不能跟在身边。”
付凌疑身形晃晃。
“即便有爵位，也还是你人。”
是徐应白身边沉默侍从，是如果不爆出重生事，不说出那句喜欢，在徐应白身边会被任何个人替代灰扑扑人。
那样不起眼。
徐应白琥珀色眼睛动动。
肃王和魏璋那时怕自己怕到不惜万箭齐发只为要自己性命，那这世，如果刘莽要狗急跳墙地让肃王发兵……
徐应白抬头看看遥远天际，目光投往西边。
最有可能，就是想方设法把自己调走。
嘉峪关是个好地方，能够拖住自己，说不定还能帮他们收拾下安西和肃州摊子，可谓举两得，等到他们里应外合拿下长安，自己再千里迢迢赶回来，也就进他们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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