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消融,长安更冷,他裹着狐裘准备上马车,身前突然横出只绑着黑色布条熟悉手。
孟凡已经识趣地退几米远。
徐应白愣,皱着眉头去看手主人:“你怎出来?”
“想找你。”付凌疑脸上还泛着不正常地红,唇苍白干裂,他紧紧地盯着徐应白,眼神压抑而兴奋,声音沙哑,“所以出来。”
徐应白蹙着眉:“房间明明锁起来。”
笑,“被关在房里休息。”
“原是如此,”霰霜恍然大悟,又问道,“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记得仰啸堂在江南有处分舵。”徐应白温声道。
“是。”霰霜道,“公子可是要打探江南消息?”
“嗯,”徐应白点点头,“要你们在江南分舵盯紧肃王府人,看看肃王府有何异动。”
付凌疑愣,脑袋垂下来,小声说:“把门和锁拆。”
说完付凌疑又着急忙慌地找补道:“修好!修好才出来……”
徐应白:“…………”
他带着点恼火地轻敲下付凌疑脑袋,然后撑着付凌疑手上马车,偏头对付凌疑道:“上来。”
“霰霜明白,”霰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答应下来,“公子放心,会立刻写信知会江南分舵。”
“有劳。”徐应白语气温和,“还有件事,霰霜姑娘,你想开更多分舵吗?”
霰霜愣,随即开怀笑道:“生意自然是越大越好,霰霜求之不得。”
“既如此,那便在陆续在幽州、益州、肃州、灵州这些地方都开开,”徐应白眉眼带笑,温和道,“你尽管去开,至于地方官府那边,会帮你打点好。”
等和霰霜商量好,徐应白出门时太阳已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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