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撞得头破血流,撞死是自作自受,”付凌疑扯出个癫狂笑,“徐应白,不想疯第二次。”
徐应白愣。
付凌疑在徐应白复杂目光里缓慢地起身,跪久膝盖骨发出声脆响,他踉跄狼狈地出房门,而后靠在长廊拐角柱子上。
他顺着柱子慢慢滑下来,双手抱着脑袋埋进膝盖里,像是犯错却不知所措却又执拗孩子,喉间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呜咽声。
而付凌疑不知道,徐应白已经披衣起身,就站在房门口,沉默地看着他。
还乱东西,也给不起任何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承诺。
所以两世以来,他未曾真和个人滚入红尘俗世,尝尝情之字是什味道。
徐应白承认,在漫天飞火簌簌而落时,在和付凌疑执拗又哀戚癫狂眼眸对视时候,他有过那刹那心动,也有过那刹那心软。
但也只有那刹那而已。
稍纵即逝,快得他自己都要抓不住心绪,如同黑夜里瞬间划过流星。
徐应白伸手很轻很轻地拍下付凌疑肩膀,付凌疑身形颤,眼睛憋得通红。
“刚才话少句,旧岁已除,”徐应白温和道,“旧人也不必留恋。”
“记得上辈子和你说过,你不能只会杀人,”徐应白将手收回,“现在再告诉你,你这辈子,不能只看着。”
付凌疑死死咬着牙关,嘴里血腥气蔓延,他压着声音,偏偏头,脊柱发出咔嚓咔嚓声响:“如果不呢?”
“…………”徐应白看着付凌疑,“你会撞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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