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逼人触感离开瞬,付凌疑挺直脊背往下弯弯。
他想哭,但却哭不出来。
心绪百转千回,又是失而复得欣喜若狂,又是难以言喻苦楚酸涩。
徐应白不知付凌疑心中所想,他叹口气,琥珀色瞳眸清透,目光落在付凌疑身上:“对不住,不想你竟也重活世,方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毕竟两世在侧,”徐应白嗓音淡淡,语气恢复贯温和,“你应该也知道性子容不得差错。”
“还有你背,”付凌疑神色悲怆,“有三道长疤,从肩头往下至脊骨最后节……你从来没告诉过是怎伤。”
“当然……”付凌疑勉强扯扯嘴角,语气竟有些庆幸,“现在你,道疤都没有。”
徐应白抓着付凌疑脖子手松松。
即便能人异世再能算,也没法算出他全身上下有几道疤,疤痕又在哪。
“你教过习字,后来也临过你字,”付凌疑说,“可惜不是当时你留下来笔迹。”
想要站起身,腿脚才动,徐应白就狠狠掐着他脖子往下按!
付凌疑顺从地又跪回去。
“别乱动……咳咳,”徐应白用力过猛,忍不住咳几声,他冷声道,“你说你是付凌疑,有什证据?”
付凌疑瞬不移地看着徐应白,扯扯嘴角。
“上辈子,你救是因为答应梅永,那时不是很想出大狱门,你用付家另外六族性命要挟走出来。”
“不过虽意外,但也值得庆贺,”徐应白认真地看着付凌疑。他们来自同个前世,魂魄阴差阳错同同复生,徐应白想,不得不说是种缘分。
况且,这也终究能解释为何今生付凌疑会和前世开
付凌疑划开自己手指,鲜血溢出,滴落下来,他扯自己身上块衣服,在上面写个“徐”字。
端正中不失狂肆,确实和徐应白自己字有三分相像。
也和徐应白记忆中付凌疑前世字大相径庭,几乎沾不上边。
这总不能作假。
徐应白彻底放开付凌疑脖颈间那只手,感觉那只手甚至被付凌疑颈间温度染得有些暖和起来。
“上辈子你在南渡前遣散家丁,送走谢静微,在南渡时才碰见魏珩,没有此世那早。”
“你因为杀人凶狠罚跪,也承诺过事成之后放离开,”付凌疑笑着哭,神情难看得要命,“前世你昏迷时给你换过衣服,那时你身体全是伤。”
“这里,”付凌疑伸出手,食指小心地贴在徐应白心口往上,“有道箭伤。”
徐应白沉默地看着付凌疑手。
那指尖游移往下,在他腰侧停下:“这里,有道两寸长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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