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喉咙干。
他急忙拿起牛奶杯灌
大口。
“不要乱动。”苏陌言淡淡地掀起眼皮，从苏娜手里把东西拿回来，“这是棒棒糖。”
说完面不改色地塞进嘴巴里。
噗——
苏娜跟在萧世身后，好像以前结婚时那样，他端上份，她再去端份。
只是现在面对面
时候，没有那种甜蜜笑容。
苏娜拿着最后份烤鳕鱼干上桌时候，苏陌言跟萧世已经坐在餐桌上。
她放下食物，也坐在苏陌言跟萧世对面位置上，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根有细杆前端滚圆粉红色物体，在他们面前晃晃，好奇地道，“刚刚在烤箱边看到，这是什
？”
萧世瞪着她手里东西，咔哒声，刀叉手里掉在盘子上。
叔，人家都说，
妈受这多年委屈，就是为，陈叔讨厌，完全是理所当然，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曾经发誓过定要让母亲幸福，可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艰难。”
后来萧世似乎又说些什，零零碎碎，断断续续，从来没听过这人有什抱怨或者不满，更别提听到他心里话。
这是头遭。
离婚之前，苏娜总是在父亲面前抱怨丈夫有事不喜欢跟自己商量，认为他有些过于大男子主义，其实不是。
看着他嘴巴外剩下跟细杆，萧世猛地把牛奶喷出来——
跳、跳蛋……
萧世想死心都有，这玩意是上次苏陌言买回来研究，还没来得及用就被随手丢在厨房，没想到竟然忘拿回来。
“嗯？”
苏娜又把那玩意甩甩，粉红色橡胶跳蛋在他们眼前摇曳生姿。
萧世清清嗓子，开口，“那个……”
他只是从来不懂让别人来分担，别人为他做点点，就会战战兢兢地想要多倍奉还。
那是萧世特有温柔，可苏娜践踏。
第二天早，三个人似乎都没睡好。
个肿眼泡，两个黑眼圈，闷不吭声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萧世起个大早，已经把全天份饭菜烧好备在那里，嘱咐苏娜到时热下就可以吃，三个人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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