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昏迷不醒,其余任何人任何事都没办法让宁修云分心。
原身和云公子两人是久未谋面血亲,不仅相隔千里长大,还隔着漫长时间。
宁修云并不在意原身身世如何,但他习惯于把切意外因素都提前掌控在自己手中。
他对“云公子”这位兄弟已经没什亏欠,当初若不是他帮助云公子扫尾,对方绝对躲不过醉风楼派出去追捕。
云公子还在和护卫单方面争执,两人就是这时走近。
可忍,忍不住疾言厉色:“他把困在营地里不允许离开,到底是什意思?如果是看上就正经说出来,遮遮掩掩有什意思?”
蓝衣青年,也就是醉风楼真正“云公子”,此刻已经怒不可遏。
他原本只是来和姓孙吃顿散伙饭,结果先是被姓孙纠缠住不放,后是被营地里护卫限制自由,觉得这天经历都离奇到仿佛见鬼。
他这声质问音量不大,但以简寻耳力却能将这段话听得清清楚楚。
简寻眉梢扬,“看上他?”
原本像个木头似护卫在见到简寻和宁修云后立刻抱拳行
宁修云无奈道:“孤芳自赏不是什错事,但确没有这种嗜好。”
简寻眯眯眼睛,敏锐地发现什,他低声道:“刚苏醒就在营地里看到他和孙教头争吵,殿下,你是不是有意……”
是不是有意要借由真正“云公子”出现,将自己身份对他摊牌,所以才将云公子困在营地当中。
宁修云狡黠道:“半半?你忘,他还和生母有关,前些日子事忙,没顾得上他,想问问他知不知道什内情。”
“事忙”都算是委婉说辞,宁修云那段时间都守在简寻床边,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去计较那些身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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