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他嫌弃到不肯用心辅佐未来储君。
他长吁口气,脸上难得没有笑意,而是提起件往事:“殿下或许不记得,十年前,三皇子生母良妃,bao毙,名为病死,实则被今上囚禁,处以极刑,你二人都被召去观刑。今上说,良妃欺君之罪,早在三皇子降生前就该死,他留着这女人苟活这多年已经是恩典。殿下可知道,良妃到底犯什罪?”
宁修云笃定道:“与人私通。”
裴延叹,说:“殿下英明。这世上许多人都信鬼神之说,即便是心智再坚定人,谣言中诅咒应验,恐惧自然也会滋生。即便天横贵胄,也是样。”
曾经带起流言人以为计策并未成功,实则那已经成为根刺深深扎入皮肉之中,日渐疯魔,为摆脱所谓“天命”,做出什匪夷所思事来都不稀奇。
宁修云张扬笑:“裴卿,那你说,这诏书孤能不能下?”
裴延撩衣摆,跪得真心实意,浅笑吟吟:“大启境内,无敢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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