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盘剥之下,但凡是个心思清正人,要被身边同R
“你倒是心直口快。孤看过他记档,这人从前可是在多个城郡当过守军,据说曾经也是员猛将,虽然没去过边关战场,但多次平息匪患。那你便说说,这人如何不堪为将?”宁修云轻笑着问。
简寻道:“殿下,再凶猛老虎,被引诱着拔牙齿,也便没有丝毫可怖之处。”
宁修云抬目看他,见这人眉眼眉梢都带些厌恶,便知道对方确不喜韩林之流。
“江城守军中,有无可用之人?”宁修云又问。
从前宁修云只从简寻那里听说过,江城守军几乎人人好赌,又因为江家掌握着城里三处赌场,而被江家稳稳拿捏。
确实如太子殿下所说样。
他抬手保拳:“属下受教。”
“重新来过。”宁修云说道。
他招来身后护卫,让对方将棋子收好,和简寻又开局。
这次他没有像之前样沉默,而是边下边聊,状似随意地问:“江城驻军守将韩林如何?”
但宁修云现在想知道,江城守军里还有没有诸如简寻、傅景之流,坚守本心将才。
却见简寻摇摇头,道:“并无。”
简寻拿着棋子手忽地攥紧,他并没有掩饰自己对江城守军厌恶,深藏在其中,还有对江家厌恶。
江家对守军兵卒不遗余力蚕食渗透,致使守军营里兵卒变成如今这般田地。
从简寻入江城守军营第天开始,守军营便已是如今这般乱象,教头如老鬼,兵卒如瘟鸡,人人好赌,不良之风成性。
简寻执棋手顿,在粉饰太平和直言不讳之间选择后者,他道:“不堪为将。”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听得身后两个护卫忍不住咋舌。
都知道简寻在江城驻军营里待过许久,虽说是个文职,实际这人武艺必然比韩林那赌鬼强上不少,说两人是对手都不算错。
这人竟也不怕太子殿下认为他是在排除异己?
宁修云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向来欣赏简寻这点,况且韩林此人确实如简寻所说,刚愎自用、贪财好色、并无大将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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